白衣皚皚柳思香(1 / 2)

不知道過了多少時辰,天空已經泛起了魚肚白,雨後的清晨總是異常清新,萬物似乎展現自己最積極昂揚的態度來迎接自己的生命。清風拂動,帶著些許寒意,輕輕撫過樹梢,樹葉慵懶地紛紛抖動,葉上的水珠也隨之滴落到地上碎成千萬顆珍珠。

東方允睜開雙眼,經過一夜的內力壓製,背部的疼痛已是大大消除,但是手仍是沒有絲毫知覺。身上的衣服已被烘幹,東方允扭過頭看了看旁邊那個女子。隻見那女子如雲秀發略微遮住麵頰,如新月之彎的細眉配上端正的五官映襯得整張潔白如玉的麵龐十分耐看,女子全身穿著白衣,整個人匐在地上安靜的睡著,淡淡的呼吸輕輕地帶動胸部的起伏。雖沒有張依霏那精致的麵龐,少了一份傾城的容顏,卻另有一份沉魚落雁讓人蠢蠢欲動的韻味。

清風帶來寒意,女子睡的時候蜷縮著全身,東方允看在眼裏,脫下自己的外套給女子蓋上。隻見外套處兩個大窟窿,想起自己背後還掛著兩個大鐵鎖,此時出去定是被世人看作一個怪人,不禁笑了笑自己。

柴火將熄滅,東方允加了點木柴便出去尋找吃的了,此時雖是寒意料峭,東方允隻穿著白色的內衣,在內功的抵禦下卻也不覺寒冷。

過不多久,東方允便抓了隻野兔回來,東方允雙手已廢,隻有用腳將野兔踢死。

“姑娘你醒了啊,救命之恩不知如何報答。”

此時那個女子已是醒來,微風撩動白衣,長發飄飄超凡脫俗,手中拿著東方允的外套,抬頭看見東方允從外進來,聽到東方允的言語,便道:“千萬別這般說,我的父親和哥哥們把你傷成這樣,我心中真有萬分的歉疚。”

“原來你是那人的女兒。”東方允眼中露出火焰,那凜冽的殺氣滾滾湧來,但是不消一會,東方允冷靜下來,“這事和你沒有關係,不知姑娘怎麼稱呼?”

“我叫柳思香,多謝少俠的衣服。”原來柳如風有二子一女,這個便是柳如風的女兒。柳思香原本看東方允雙拳緊攢,麵露凶相,心中害怕,此時聽東方允說得處處合禮,便低聲說道。

東方允低首蹙眉良久,低聲問道:“柳姑娘你真不知那日同我前去那個姑娘的下落嗎?”

“那日你受傷之後,每晚我都來機關處看你,但每日見你都是一動不動,還道你已是死去。至於那個姑娘,自從那日後我就再沒見過。”

東方允聞言心想自己昏睡多日,也不知張依霏的下落如何,但是想了柳如風父子的手段,不禁毛骨悚然,不敢多想下去。

柳思香見東方允眉頭緊蹙,心事重重,便開口勸道:“我父親和哥哥們如此行事,我早就和他們說了,可是不僅不管用而且還被他們關在了房中。對不起,若是你心中有氣便殺了我罷。”

“此事和你有什麼幹係,不知你父親在江湖上有什麼名頭?”東方允抬頭向柳思香問道。

“我父親名叫柳如風,江湖上也沒什麼名氣,空有一處梅山莊,我也沒怎麼出過梅花鎮,所以也不知曉我父親在江湖上的名氣。”柳思香繼續說道,“但是我父親偶爾會把人關在地洞中,然後掠奪他們的武功秘籍。而且聽我父親說黃山派的張誌遠是我家的大敵,無論做什麼事都是為了殺了張誌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