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景譏諷的道。
想了想,又接著道,“隻是,寶音夫人一想蠢鈍,不是個機靈的,可是廣原王不同,他難道也看不出來成國的心思嗎?怎麼會任由他前來廣原呢。”
“成國大軍來勢洶洶,他想要阻擋,也是力不從心啊。”
雲雪瑤歎道,“而且你怎麼知道,他就沒有做過努力呢。”
雲景看向雲雪瑤道方向:“公主的意思是……”
“此事,先看看再說吧。”
雲雪瑤道,“不過,要好好打探消息。”
“是。”
雲景見主子沒有繼續說下去的意思,便是順著他的意思道。
二人頓了頓,雲雪瑤接著道:“讓你送的信,送到了嗎。”
“應該是已經送到了。”
雲景點了點頭。
雲雪瑤看向門外,心裏略略放心,但是還是擰眉輕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
成淵看著手中的信件,眉心凝的更緊了。
一旁的上官蕭見他麵色變幻,便是走上前來:“殿下,怎麼了,公主說了什麼?”
對方閉目搖搖頭,將手中的信件遞了上去,上官蕭狐疑的接在手裏,細細看完,也是麵色驟變,半晌沒有開口。
“你以為,這件事情,有幾分可能?”
成淵深吸了一口氣,重新睜開了眼睛。
良久,上官蕭才小心翼翼的道:“屬下不清楚,但是這件事情,屬下自會去查探清楚。”
成淵揮手狠狠的桌上的茶盞打落在地,從椅子上騰的一聲站起身來:“要是真的無憑無據,我不相信,定安公主會忽然專程送上這麼一封信。”
雖然著定安公主和武陵王有滅國之仇,可是既然之前,在太子麵前開誠布公的說明,不會為了私怨,置天下百姓於不顧,令天下陷入水深火熱之中,以公主磊落的性子,當不會在這個時候,使用這種手段離間這甥舅二人,也是點了點頭:“殿下說的是,屬下也相信公主的為人,斷不會如此。”
想了想,又接著道,“可是,這封信上,公主並未言明憑據,公主是手裏真有憑據還是隻是疑心?”
“哼。”
成淵冷冷的道,“舅父為人,一向表裏不一,背著我做的事情,也是不少,從今日起,按照公主的提醒,小心查探,我想很快就會有結果的。”
“是。”
上官蕭一時之間,也想不出來更好的緣由,點了點頭,“如今殿下和王爺可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他為何要如此行事,太子孱弱,對他有什麼好處呢。萬一此事被信王的人拿出來大做文章,對他來說,豈非是前功盡棄了。”
“我這個舅父,心思一向深不可測,這一次,信王出兵前往封國,我們是反對的,可是舅父這個時候,卻稱病在家。”
想了想,成淵臉上表情更加冰冷了。
這句話,讓上官蕭一驚,想了想,才謹慎的道:“殿下的意思是,這武陵王其實對殿下的意思,並不讚成,所以才會如此,又或者,他背後做了其他事情。”
“成軒是什麼人。你不是不清楚吧。”
成淵看了上官蕭一眼,開口道。
“成將軍雖為異族人,可是少年之時,就被太後收為義子,還賜了國姓。”
上官蕭思量著,忽然頓悟,“多年來,一直和武陵王私交甚篤……”
成淵點了點頭:“說的不錯,這位皇叔多年在少在朝廷出現,是個十分小心謹慎的人,而且行伍多年,這次知道是信王主戰,可是卻掛帥出征,本王得到消息,皇上決定出征之前,這位皇叔還專程過府探望過舅父,第二日,皇叔就入宮覲見了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