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廣原王雖然的確是吳州旁邊最早表明態度的,隻不過,早些時候,那廣原世子竟然主動出擊,和太子做對,這個時候,廣原王出來表明態度,這父子二人究竟是在唱雙簧,還是當真父子不和,眼下還是未知之數。
思及此,張鸞擔心的道:“殿下難道忘記了,那個廣原世子,當日,在廣陵那裏,帶領眾人和屬下做對的,就是這個人,殿下還這般相信廣原王?”
“此事本宮自然明白,不過,探子剛剛送來消息,廣原世子已經被廣原王禁足,如今他在廣原那裏,已經是早就沒有威脅了。”
太子自信滿滿。
“話雖如此,可是這些都是廣原那邊的一麵之詞,若是假的,那怎麼辦。”
張鸞小心的道。
太子凝了凝眉頭,看了對方一眼,道:“即然如此的話,就讓探子打探打探如今廣原世子的消息,要是真的是被禁足在了世子府邸裏麵,那廣原王的話,本宮再采納也不遲。”
“是。”
張鸞見太子如他所言,便是點了點頭。
頓了頓,太子又是道:“對了,你對吳州那一代最是熟悉,這次那些賊寇打草驚蛇了,你說,襄王會如何反應。”
張鸞抬眸看了看牆上張貼的地圖,思量了片刻,道:“襄王一向謹慎,身邊又是有廣原世子的人,按照他們的速度來看,此刻應該已經去了廣原了,可是我們的探子卻遲遲沒有消息送回來,所以屬下懷疑,他改了路線。”
“更改了路線?!你說的有道理,那若你是襄王,你會選擇從什麼地方去吳州?”
太子似乎也是覺得他的一番分析在理,想了想,開口繼續追問道。
即然他認為廣原那裏入吳州有風險,那麼肯定會選擇另外一個風險小的地方,廣陵自然可以,子不過廣陵眼下已經是無人之地,我們的探子在那裏暢通無阻,襄王自然對於那塊了如指掌,所以,肯定更不會選擇從廣陵走。
除去廣陵,從山上下來,隻能去梁州,梁州的豫王一向是個小心謹慎的,而且昔日裏對於太子殿下就頗有微詞,更是因為多年前的事情,一直耿耿於懷,這些舊怨,隻要那襄王有心,查出來並不是什麼難事。
“屬下以為,他們肯定會去梁州。”
“豫王之前就沒有表明過態度,雖然對於本王派去的人虛與委蛇,但是難道他的風險就比廣原的小嗎,襄王何以會選擇那裏。”
太子看了看地圖,擰眉道。
“殿下難道忘記了這個豫王,之前三番五次的去王府之中,可是這個老狐狸,總是推三阻四的,顯然對於當年之事,耿耿於懷,而且屬下打探過,這個人前些時日,還和襄王一同配合默契,雖然這件事情,因為皇上的事情,中途不了了之,可是他們還是有些交情的,和我們相比,親疏立現。”
張鸞略整理了一下思路,開口道。
此話一出,太子也是心頭恨意頓生,這個老東西,當初被人追的走投無路,自己也並非不相救,隻不過當時形勢危急,自己總不可能為了他,搭上自己的老本,更何況,自己和他,哪裏有那麼身後的交情。
沒想到這件事情,竟然被他一直記恨到現在,簡直是可惡。
“你不提這個,我還真的是差點忘記了這茬兒了,這個老狐狸,這般推三阻四的,竟然是因為心裏的這點兒事情。”
太子握了握拳頭,“不過這件事情,事關重大,多派些探子過去,好好探探那邊的動靜,若是真的如同你我方才所言的那般,怎麼做,不用本宮多說了吧。”
“是。”
張鸞麵色凝重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