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束縛的夜鬥,被雪音傳遞來的欲望一次次地刺痛,悔恨自己中了陷阱。果然,澱昂抱著睡著的皮膚泛著初夜的紅暈的全果的雪音邁進臥室,塞進被窩。“即使用性力強化,也是太過激烈了點吧,剛破處的小鬼,讓他好好睡一覺吧。”隊長色眯眯地,欣然地幫少年摟好潔白綿軟的被子。“雪音弟弟真是美味呢。那麼你呢,夜鬥,是不是也別有一番風味。”澱昂用念力波剝去了夜鬥的衣褲,他的身形瘦弱之下隱藏著爆發力。不過區區真仙,真的泛不起什麼風浪,夜鬥的意誌拚命想抵抗,可還是被性力操控了肉體的本能反應,被動地床戰。“支線劇情:推倒流浪小神。獲得綁定魔紋:神族之吻。”
隊長專程去中學,推倒了懦弱文氣的男學生萩原學,還算稚拙可口。至於帶頭欺負萩原學的那個平凡混混男生,像上個劇情世界被無視的幾位一樣,沒有推倒,假使推了也白推,連個名字也木有,算不得劇情角色。夜鬥身為神,卻被同性**,心裏憋屈,又覺得丟臉,就把這事暗藏在了心底。雪音被誘上,初嚐禁果,又被澱昂的床技所傾倒,食髓知味,每晚主動去為他暖床,對此,夜鬥苦著張臉,相當頭痛。
神器兆麻,是夜鬥的唯一會向他稍微吐露這尷尬男色境遇的朋友,穿著有點像酒店泊車小弟的端正筆挺的作戰服的眼鏡小生,他又勸不動青春叛逆期的雪音,生氣地去找連未成年初中帥男生都不放過的色狼隊長,結果又毫無懸念地失身。兆麻和夜鬥一樣,同病相憐,淚眼汪汪,受辱卻不敢外泄,蹲在牆角畫圈圈。雪音則幸災樂禍,還說讓我不要去,自己還不是送上門去被上,比我還不如。
一位穿得像白衣女鬼的蘿莉神器,被叫做野良,也就是同時被二個神以上賜名和使用,沒有被前主人解放收回名字,就被現主人使用,所以被人所不齒。她一直在暗地裏關注著前主人夜鬥,發覺了他最近有些受打擊,活力流失,就跑去告訴她的現主人蠃蚌。帶著邪氣和瘋狂的蠃蚌,銀色長發,頭戴畫著紅眼的鴉喙帽遮住左眼,穿得像陰陽師,卻把外衣的右袖卸下,露出內裏的黑衣,方便他持武器,比孩子氣的夜鬥成熟得多。他是古時和夜鬥並肩作戰的禍津神同伴,回應凡人黑暗願望的災厄之神,擁有容易被凡人畏懼、刻意遺忘,最終黯淡死去的悲劇宿命。
他從五百年的沉睡中蘇醒,以詛咒維持著自己的生命,他想再和夜鬥大戰一場,由仍記得他的同伴收去他的性命。夜鬥似乎已經放棄了禍津神的身份,努力當一位正神,這已經使蠃蚌大失所望,現在連粗神經的熱血也削弱了,他看不下去。不過再怎麼強,他也強得有限,始終是個真仙,會控水和水遁罷了。蠃蚌跨進別墅,隊長輻射編織的心靈網絡嚴重壓製了他的感知,見勢不妙,剛轉身想開溜,就被雲天河熟練地用附真元力毛巾紮緊了嘴,並進一步用覆蓋其身的真元力收束其魂魄,遏止他的水遁。
“守株待兔真是靈驗。”雅各布一邊嘀咕著,一邊把野良化成的帶鞘將領武士刀,隨手向外一丟,高高拋飛。野良回複人形,輕巧落地,咬著嘴唇,恨恨地離去。澱昂誇讚蠃蚌的肉刃與菊花顯然大大優於夜鬥,原本心裏陰沉地任他擺布的蠃蚌,居然生出知音之感,不再有太多恨意。哪怕是在床上的戰場,我蠃蚌也自信在任何方麵都要勝過夜鬥小子,你雖然強上我,但你是有眼光的,值得尊敬的強者。強者享用弱者的供奉,這不是天經地義的事嗎?於是蠃蚌離去時,還向隊長一絲不苟地真切莊重地行禮,感謝他享用自己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