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前,肖文軒也是這樣把舒雅護在身後。
“晉夢月,我根本就不喜歡你,從來就沒有喜歡過你,我們不過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才有了婚約,要是沒有父母摻和,我永遠都不會和你這種德行敗壞,心思毒辣的女人在一起,而舒雅,她心地善良,是個好女孩,我愛的人是她!”
這是肖文軒在晉夢月的母親去世後一個月對晉夢月說的。
那些畫麵和自己當時絕望的心情還曆曆在目。
看著舒雅那張躲在肖文軒身後偷笑的臉,晉夢月忍不住笑了出來。
“你笑什麼?”
肖文軒臉色沉了下去,聲音裏更是帶了一絲憤怒。
“怎麼?這晉城的機場變成你方家的產業了?我在這裏笑一下都不行?”
看著眼前口齒伶俐,身子薄弱,周身卻散發出強大氣場的晉夢月,肖文軒和舒雅的眼眸底都閃過了一絲意外。
畢竟,兩年前的晉夢月可是個溫順的綿陽,為了父親,忍受繼母和姐姐白眼和算計,為了方家和晉家的關係,她忍受肖文軒的當眾退婚。
那是在母親的頭七那天,肖文軒衝進晉家,當著晉家眾人的麵宣布,和晉夢月的婚姻到此為止。
現在想來,真該給當時的自己幾個耳光。
才容忍著這些阿貓阿狗欺負自己,要是回到當初,不給他們幾個大逼鬥,拎著他們丟住晉家,自己就不配姓晉了。
肖文軒見晉夢月的氣場不同,他在她的眼裏沒有看見半點吃醋和委屈的情緒。
眉頭緊蹙,臉更是沉了下來,他的語氣帶著質問。
“你在嘀咕什麼?”
“我說,你肖文軒管的真寬,居然還管我笑了?怎麼?你是後悔與我退婚了?想找我複合?”
晉夢月的語氣雖然淩冽逼人,可她的聲音好似銀鈴,極其好聽,她雖然瘦,可該有肉的地方長的也很爭氣。
她今天穿著一套可愛風格的短裙,配上蓬鬆的丸子頭,脖子上搭了一條雪白的紋繡絲巾,看著是既軟軟糯糯又純欲。
就連她說出的話,也多了幾分誘惑的魔力。
舒雅見肖文軒一時有些局促,連忙挽住了他的手。
她露出纖細的手,那骨節分明的手上戴著一個鑽石鑽戒。
“夢月,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可我和文軒是兩情相悅的,我們已經訂婚了,我和你不同,我這輩子隻有他一個男人,我很珍惜他,你可不可以祝福我們。”
舒雅一臉柔弱恐慌,委屈巴巴的樣子。
晉夢月冷笑一聲,“放心吧,我不會搶你的文軒的,他和你真的絕配,我也祝福你們,希望你們長長久久,永生永世在一起,別禍害別人!”
聽了晉夢月的話,肖文軒的喉結動了動,眼眸底那絲動容消失散去,取代的是寒意。
“文軒,你別和夢月計較,她並不是故意說這些,她的性格就是這樣!”
舒雅拉住肖文軒,生怕肖文軒上前找晉夢月算賬。
晉夢月看著眼前的這一幕,眼神的裏充滿了不屑。
“我就是故意說的,怎麼樣?你還想吃了我不成!”
說完,拉著行李箱轉身離去,留下肖文軒在背後盯著她。
“晉夢月,你會求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