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越墨琛細致的將一切都安頓好,帶著些不舍的出了門,本以為會是梁白或者風恒在門口等著,卻是沒有想到,見到的人是和他糾纏爭鬥多年的人。
周身的氣勢泛冷,整個人帶著殺伐,墨色的眼底滿是冰冷的看著此刻正在安坐的人。
那人像是知道他會有這般反應,麵上沒有絲毫驚懼,神色平靜的坐著,等著他靠近,慢慢的開口道:“我有話要和你談談,之後,我的命,隨你處置。”
這句話十分管用,越墨琛的身子陡然停頓,眼底冰冷的看著他, 卻是沒有開口。
兩人一前一後出了門,身姿挺立,帶著幾分旗鼓相當,卻又是因為年齡的差距看起來像是忘年交。
隻不過一個冷冽,一個陰冷,都是冷酷到極點的人,卻是因為同一個人糾纏在一起。
路遙車馬急是,時間在沈星晚和越墨琛破開心結之後悄然流逝。
一晃兩個月過去,越墨琛背上的傷口已經完全愈合,沈星晚腰上的傷口也是愈合的極好,出院前,越墨琛不放心的讓梁白和風恒前後檢查了好幾遍,最終看著完好的報告才放了心,也同意讓沈星晚出院。
自從沈星晚受傷之後,越墨琛一直處於一級警報狀態,凡事親曆親為,將沈星晚照顧的極好,的,讓宋清兒來了幾次都是沒有什麼要幫忙,暗中還和沈星晚說了好幾次,說越氏的男人,都是情種,越墨琛又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比起越峰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沈星晚也是眉眼帶笑, 他的體貼和細致她向來清楚,心底布滿感動。
夜色泛著昏黃,車內。
“家裏爸媽都在等著,我們就直接回家。”越墨琛將事情安排好,側過身給她係著安全帶道。
沈星晚此刻已經習慣了男人的體貼的舉動,動作極為自然,臉上帶著笑點著頭:“好。”
像是很久都沒有出來,沈星晚眼眸裏帶著新奇的看著四周,眼底滿是興味。
“要不要睡會兒,到了我喊你。”越墨琛擔心她冷,將車後的毛毯遞過道。
“不用,我身子已經好了,不用這麼麻煩。”沈星晚有些無奈,這人比她還緊張,雖然她身體虧損嚴重,可是多少養了這麼長時間,也好了七七八八。
越墨琛還是給她蓋著,點著頭,眼底神色莫名:“嗯,好了。”
車子開了有一會兒,沈星晚這才發現這條路好像不是直接回越宅的路,心底有些奇怪,還沒開口車子就慢慢停下。
“星晚,你下車等我一會兒,我馬上就回來。”越墨琛下了車,體貼的給她開著車門道。
“哦,好。”沈星晚雖然心底帶著幾分疑惑,可還是順從的點著頭。
越墨琛慢慢的往裏麵走,夜色昏暗,男人的身姿欣長,脊背挺立,冷峻瀟灑,沈星晚盯著他緩緩消失的背影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