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天陰沉沉的下午,村民吃過午飯,正要往田地趕,隻聽頭上一陣“轟隆隆”的雷聲,星點的雨點便沉重的砸在泥土上,灰塵很快被雨點消滅。人們望了望天,隻好將已跨出門的一隻腳收回來。陣雨瞬間便“唰唰”的下起來。這時村口突然傳來幾聲槍響。
有幾個膽小的村民惶恐的跑過來叫喊:“土匪進村了,大家快跑啊!”
村民一陣慌亂,老人和孩子趕緊進屋,往地窖躲藏。
一些膽大的村民握緊拳頭說:“這些天殺的土匪,我們跟他們拚了!”
他們轉身回屋,拿起事先準備好的鋤頭、鐮刀及棍棒,衝進雨簾中。
柳夫人向二夥計道:“你們快把家夥拿出來,準備戰鬥!”
二夥計和柳公手持梭鏢和大刀,藏在門後,屏住氣息,伺機回擊。
柳夫人則一遍又一遍的擦拭著她那支多年沒用過的獵槍,然後站起來,將牆壁一側的一處暗窗小心的移開,把槍口對準院門。
過了一會兒,流匪習慣的朝天放了幾槍,便分頭竄進農戶,見圈裏拴著的騾馬,便欲上前牽走。那些藏在暗處的農民便將他們一一打翻在地。那些土匪吃了虧,一個個的從地上爬起來,齜牙咧嘴的叫:“媽的,這些村民反了!”
前麵進村的隻是小股的流匪,他們嚐到了村民的苦頭,便朝天鳴槍三響放了信號,跟在後麵的大隊人馬便撲進了村。村民到底寡不敵眾,被土匪逼迫進了屋中。流匪端著槍,獰笑著挨近屋子。柳夫人瞄準土匪,扣動板機,“叭”的便放倒一個。
“他們有槍!”一個土匪驚叫。
其他土匪“哇啦哇啦”叫著竄上來。他們的家夥隻放了一炮,便啞了!原來**是靠點燃火藥開火的,這大雨中,沒法點燃,因此成了廢物。其他村民也發現了土匪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便紛紛從屋裏衝出來,朝他們一陣亂打。土匪在村民憤怒的棍棒下,哭爹叫娘,狼狽逃竄。村民一直將他們趕到村外。
一個土匪跑慢了一步,一個蹌踉跌倒在地,柳夫人一步趕上,將槍口對準他的腦袋。
“饒命啊,饒命!”那個土匪跪地求饒。
柳夫人望清楚了這個土匪的麵目,他正是保長的侄兒“殘手二指”。柳夫人將子彈推上膛,數著他的罪狀:“你身為保長的侄兒,卻私通流匪,多次帶著流匪進村作案,搶劫村民的糧食、牲畜,還槍傷村民,你可知罪?”
“殘手二指”哆嗦著說:“我、我、我知罪,隻求你放過我這一回,以後再也不敢了!”
一個村民說:“料他也不敢有下回,就放他一回吧。”
柳夫人嚴厲的說:“縱虎歸山終究為患,饒他不得!”說罷,便一槍崩了他,結束了他罪惡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