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臭老哥，我居然一直都不知道！”銀玥嗔怒道，“看打！”
“嘿嘿，我躲~我閃~啊——”銀青憤恨地看了一眼自己麵前那無形的靈力牆壁，“丫頭，你玩賴……”
“嘁，本來就是欺負你，有什麼規則啊？嗯？”
“天啊，我上輩子得是多麼罪惡的一個人啊，這輩子攤上你這麼個妹妹！”
“哈哈，現在才知道啊，晚啦！”
天空之巔。
“噗……”正掛著笑容，安然地通過天空注視著兄妹兩人的穆皓鳶突然間噴出一口鮮血，然而，那血液的顏色，卻是透明的。
“皓鳶大哥！”一旁的歐若拉頓時被嚇了一跳，“你怎麼了？你沒事吧？”
“沒事，”穆皓鳶笑了笑，“隻是反噬而已。”
“反噬？”
穆皓鳶拭去嘴角的血跡，微微地點了點頭：“嗯。你們是不是都以為，我通過天空窺探世間那些我本不該知道的事情，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嗯，難道……難道不是麼……這就是反噬的原因麼……”歐若拉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
“沒錯。窺探人間，是要付出代價的。而這代價，就是我作為人類之身的生命力。而剛才，我作為人類的生命，已經耗盡了。”
“所以……所以你早就已經不再壓製自己的血脈了麼……”歐若拉的目光逐漸的變得寒冷。雖然她能夠理解，但是，她從心底無法接受靈族的存在。
“以人類之身死亡，或者以靈族之身存活，如果是你，你選擇哪一個？”穆皓鳶笑了，“更何況，我這麼做，並不是不被允許的。”
“皓鳶大哥，我不明白，”歐若拉說道，“既然你要付出的代價這麼大，那你為什麼一直都在看著他們？他們有什麼特殊的地方麼？”
“是啊，你不懂。”穆皓鳶歎息著，“你還太小，或者說，你還不明白。”
“我不小！”說到這個，歐若拉一叉腰一瞪眼，嗔怒的樣子煞是可愛，“我一點都不小！為什麼你們三個老是把我當小孩？！”
“誰讓你是最小的了？”穆皓鳶笑了，“你呀……還是小孩子呢。”
“你才是小孩子！”
“歐若拉，你今年多大了？”
“我？我都五十多了！”
穆皓鳶頓時笑了：“你才五十多？不好意思，我快五百了。論輩分，你叫我玄祖恐怕都把我喊小了啊！”
“皓鳶大哥，你……”
“還有，”穆皓鳶淡然一笑，“以後，不要再這麼叫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