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樂小姐你好。”
“你好,”陶樂笑一笑,“叫我小捌就可以了。”
“小捌,”主持人從善如流地換了稱呼,繼續問道,“介紹一下你的小夥伴吧。”
“這是餘漁,我的合夥人,也是和我一起策劃‘博物館奇妙夜’的搭檔,整個舞台劇的服裝都是由她來負責的。”
陶樂說完,就示意餘漁自己來繼續介紹。
“其實我是刺繡非遺傳人,”餘漁上來就自報了家門,“和小捌合作的初衷,也是希望能夠把視頻做起來,推廣文物的同時,也讓大家多多關注一下我們的傳統刺繡和民族服飾。”
主持人問道:“你們是從什麼契機開始想到要合作的呢?是大家從一開始就想好了,專業能夠互補嗎?”
“其實我們認識也是機緣巧合,”陶樂笑著說,“我畢業之後就一直想做自媒體,因為姥爺和父親都從事文物修複工作,從小耳濡目染,對文物非常感興趣,一直想著怎麼能夠為文物做點什麼,於是就想做一個跟文物相關的係列視頻。”
主持人“噢”了一聲:“這題我會!你最新一期視頻就是在重現當時和秦逸的初見,對嗎?”
“對,當時秦逸回國也沒有很長時間,正想著從商業拍攝轉型,他家裏人都是從事考古工作的,所以他也有一個夢想,就是能夠為每一件出土的文物拍攝一手的照片,來替它們一一做屬於自己的‘身份證’。”
“他們那次相遇之後,很自然地就開始合作了,”餘漁繼續說,“剛好我和小捌有一個共同的朋友,經由她介紹和引薦,我們就開始熟絡起來了。”
“所以在最初的係列視頻,和後來的舞台劇中,都是餘漁來負責的對嗎?”
“對,”餘漁拉著陶樂一起站起來,展示她們身上穿著的兩套漢服,“其實漢服也是文物,大家熟知的馬王堆漢墓出土的素紗單衣就屬於漢服文物,我們討論完覺得大家大方向是一致的,於是決定合作。”
“你們現在的‘博物館奇妙夜’非常火呀,現在都一票難求了,會加場嗎?”
“這個問題我們內部也討論過很多次,但是演員們最初跟我們簽約是有時間限製的,我們自己也有其他的工作規劃,所以即便加場,也會和原版有所差距,討論的結果就是,我們要對觀眾朋友們負責,所以今年就不加場了,但我們每年都會巡回演出的,隻要大家感興趣,我們就會一直演給大家看。”
“我采訪的絕大多數人,都在成功之後乘勝追擊,很少有像你們這樣在最火熱的時候選擇停下來的。”
“其實也不是停下來,隻是暫時的休整而已,休整是為了更好地再出發,”餘漁笑著說,“我和小捌都有新的工作規劃,也期待我們的新作品能夠早一些和大家見麵。”
主持人來了興趣:“能夠透露一下嗎?”
“其實大家應該已經發現了,”陶樂有些調皮地吐了吐舌頭,“我最新這期視頻,其實是為之前的小係列畫一個句號,我們馬上就要開始新的係列了,新係列和舞台劇是有勾連的,大家可以期待一下。”
“而且我們視頻中出現過的漢服,後續也都會在我們自己的店鋪裏上架,分機繡和手繡,價格和工期都有區別,大家可以根據自己的需求去選擇。”
主持人問:“其實直到現在,很多人還是對漢服有誤區。”
“對,因為之前很多影視劇的誤導,其實古裝和漢服是不一樣的,為了特殊影視劇或者攝影需求設計出來的是古裝,而漢服則是有文獻、史料或者出土文物為支撐,分各個朝代的形製。”
“而且大眾對於漢服的了解也不夠多,現在雖然已經比前些年好了不少,但還是有很多人對於街上穿漢服的小哥哥小姐姐們有誤解,要麼以為是其他國家的服飾,要麼以為是在拍戲,其實我們漢民族自己的傳統服飾也應該好好傳承的,不一定要有目的性,喜歡就可以穿。”
“如果大家觀察過就會發現,我們的視頻和舞台劇中,所有文物介紹的時候,都是搭配它所處時代發生的曆史故事來講的,在演出的時候,演員們所穿搭的,也都是相對應朝代的服飾,都可以一起做科普,希望我們的觀眾們能越來越多的了解文物,了解自己的傳統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