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依然進行著,藝伎的歌喉,舞姬的歌舞相當漂亮,更是讓賓客們飽了眼福,酒興大增,不時的點評讚好,氣氛相當熱烈。
劉政會甚至還親自下來邀請客人跳舞,這倒是把敖浩給看呆了,實在是太潮了,跟廣場大媽的廣場舞有得一比,不過敖浩很囧,生怕劉政會要找他一起跳,好在劉政會沒有這個意思,直接把他略過了,孫老道卻沒這麼好命,也上場跳了一回。
但敖浩觀察了一下,似乎孫老道被邀請跳舞卻很高興,與劉政會在當中扭來扭去,揮袖搖擺,看來這就是大眾娛樂了。
宴席直到接近亥時才結束,大家酒足飯飽,除了敖浩等暫住在刺史府的人,紛紛離去,敖浩等人也回到住處,相比宴會的熱鬧,敖浩還是更喜歡清靜一點。
“好累,真沒想到貴族的宴席竟然要這麼久。”三姐一回來就斜坐在榻上,小手輕敲著大腿,抱怨道。
這也難怪,宴會進行了近兩個多時辰,做為賓客中唯一的女客,心情緊張,不好與人說話,又要裝淑女狀,正襟危坐,腿自然就麻了。
“那是當然,貴族的規矩比較多,還是在家裏舒服,三姐要是累了還是早點歇息去吧。”敖浩關心道。
“不要,我還不困呢,對了四郎,你看那個叫李各的,看你的時候眼神怪怪的,定是不懷好意,以後可要小心。”三姐在宴席上百無聊賴,盡去注意三個小王子去了。
“這個三姐就別管了,此人來頭似乎很大,我們不去招惹便是。”敖浩道。
小虎擔憂道:“可是,老師,此三人似乎是特地衝著老師來的,席間頻頻注目,嘀嘀咕咕不知道在商議什麼,往後會不會有什麼麻煩?”
“無須擔心,我看這幾人雖然是衝著我來,但也沒惡意,不要得罪就行了。”
“有道是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也不可無,四郎還要小心堤防才是。”孫老道年紀大,閱曆豐富,說話也是經驗之談。
“小子理會得,多謝孫道長關心,天色不早了,大夥都去歇息吧,明天還要忙活呢。”敖浩道。
眾人分散開,自去洗漱歇息,雖然刺史府派了丫鬟,但大家都不太習慣,也就三姐那裏要人伺候,畢竟是女眷。
等到眾人出去了,敖浩悄悄喚來張蠻子,這裏也就他在官場混跡過,敖浩有些事情要秘密證實一下:“記得你曾說早年跟隨過張善安,也算是官府中人,可知道當今太子是誰?”
“回主公,小的是武德六年離開軍隊的,當時秦王還未登基,建成太子還在世,到了現在,卻不知道聖上立了哪位殿下為太子了。”張蠻子仔細的關好門窗,恭敬的小聲回答道。
“原來是這樣,哦,不是跟你說了,別叫我主公麼,怎麼還是不聽。”敖浩也輕聲道。
“小的知錯了,四郎何故問起此事,莫非是懷疑那三位公子哥?”張蠻子疑惑的問道。
“嗯,正是,此三人沒有用真名,按理說以我們與劉玄意的交情,問起他們的來曆,劉玄意不應該會隱瞞,可恰恰就隱瞞了,若不是身份特殊,當不止於此。”
“四郎這麼一說,小的倒是想起來了,當今諸位王子中,吳王李恪排行老三,會不會就是李各?”張蠻子猜測道。
“我亦有此疑惑,李各與李豐與當今王子的姓名字形相近,依此推算李武應當是當今五王子,隻是這事情委實有些讓人難以置信。”敖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