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心聽故事,時間自然過得很快;等故事說完,吳悠才汗顏的發現,自己居然忘了辦正事,當即很突兀的驚疑了一聲。
吳悠一驚一乍的樣子,確實起了作用,正回憶過去情感,一副沉浸模樣的弗蘭奇皺眉道:“怎麼了?”
“不,沒什麼……”釣魚要先下餌,不勾起好奇心,是沒辦法讓人產生興趣的,所以,吳悠很可惡的隻說了一半。
“本大爺這周很不爽!”脖子骨節嘎巴一聲脆響,弗蘭奇麵帶獰笑的將臉貼近了吳悠。
心裏翻了個白眼,吳悠麵上趕緊唯唯諾諾的答道:“隻是在故事裏,聽到了一個很熟悉的影子。”
“斯帕達姆?”羅賓試探問。
“不是,是那個大法官。如果真的是魚人船匠湯姆案件,那麼的確是我的一位祖先審理的,我曾經在家族收藏的案件紀實手稿裏看到過這個案子,我是那個大法官的曾孫子。”
弗蘭奇聞言目瞪口呆,立馬一臉嚴肅的問道:“那你為什麼會被關在這兒?!”
翻了個白眼,終於可以正大光明的鄙視弗蘭奇,吳悠心頭立即升起一股舒爽:“得罪人了唄。”
“難道又是因為斯帕達那混蛋!?”
不得不說,斯帕達姆這個名字已經在弗蘭奇記憶裏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下意識的,弗蘭奇就把罪魁禍首的身份跟斯帕達姆聯係在了一起。
對於大法官,弗蘭奇其實談不上憎恨,畢竟大法官還是很人道的,無論是一開始為他師父頂住壓力,在沒直接證據表明他師父,魚人湯姆有設計建造海列車能力的情況下,依舊給了他師父很寬裕的時間,讓他師傅最終完成了海列車這一偉績。
而且也正因為大法官,他和他師兄才能從襲擊政府人員的罪名中脫罪,當然了,他後來自己作死可怪不得人家,看他師兄不是安安穩穩的活到現在嗎?如果不是設計圖這一檔子事,他師兄指不定活的多滋潤呢。
某方麵來說,弗蘭奇還有感激大法官的寬宏。
“雖然有一點關係,但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我自己。”靦腆的笑了笑,吳悠開始飆演技了:“我向上麵建議重新啟動司法係統,對每個到來司法島的海賊,根據其罪行做出公正的審判,而不是現在有名無實,被拉到司法島就被認定有罪;因為被指責思想極端,所以就被關起來了,據說這輩子都別想出去。”
一直默默傾聽的羅賓聞言,頓時將視線轉到了,突然顯得很是惆悵的吳悠身上,這些話她剛從別人嘴裏聽到過。
“隻是因為這個?”眼波一閃,羅賓似有所指的問道。
“哈哈。”哈哈一笑,吳悠嘴上在笑,心裏也是在暗自得意,這不是上勾了嗎?就讓本大爺告訴你們什麼叫嘴炮!!
“當然不是!”吳悠突然從牆角站起,一副豪氣衝天的模樣:“我在撰寫一本可以審判一切的法典!其中蘊含一種無論階級,權勢,財富都不能儹越;人人認同,並主動遵守;麵對暫時無法解決的問題,可自我完善的法律係統!”
“……” “……”
一股冷風吹過,似是陷入腦熱狀態的吳悠終於清醒時,就看到對麵兩人正麵麵相覷,一副呐呐無言的模樣,頓時大為不滿地道:“你們怎麼都不說話了?”
“我們在想要不要給你鼓掌,短劇演得真不錯。”弗蘭奇的話很刁鑽,就差直接問:你今天有吃藥嗎?
“嘿……”
早有所料的惡意吐槽,吳悠自然會自動過濾,他輕笑一聲後,一段話徐徐道來,仿佛吟唱歌劇:“當我有夢想時,你們會說我在做夢;當我不停的做著夢時,夢想成了真;當我回望時,你們卻還活在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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