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日怎麼不見拉……你到何處了啊……鹹魚你去何處了啊……小羽找不著你啊…如何找還是找不著啊…”
“媽媽呢…媽媽講你已經回家去啦…是回你自己的家了啊…”
“我十分想去鹹魚家裏啊…小羽真的想去啊……十分想去你家找你啊……不過媽媽啊……不準小羽去啊…”
“媽媽為什麼不準我去啊……鹹魚啊…”
小羽難受的到他地懷中死命掙紮起來,然後拚命的搖晃著腦袋,企圖減輕身上地疼痛。頓時伸出雙手,牢牢的抱住小羽,抱得這樣緊,而且抱得如此使勁。
這時候,夏憲予早就顧不了那丫頭為何會化作如此,什麼都顧不了,顧不了任何事。唯有同樣使勁的抱住小羽,這樣緊。
他好像能夠想象,那一次他突然消失,小羽如何失聲哭泣地模樣。
霎那,他沒什麼好講了。
“夏先生啊!麻煩你暫且出去啊!我們現在要給莫小姐弄個全麵地檢查啊!”快捷趕來地醫生還有護士,立馬擠滿了小羽地病房。
夏憲予脊背很硬,這時候他非常的不舍,不過不可以不舍啊。努力的鬆開小羽地懷抱,瞧到她已經微腫地雙眼,猛地感覺他真是罪無可恕。
“小羽啊……我就站外麵啊……你不要怕啊…”然後他跟著叮嚀的講著,可是身後地那些醫生早就衝過去,很快按住莫小羽亂動地雙手。
莫小羽一直亂動,身體上地疼痛還有對於自己眼前所有事地恐慌,最後她總算情不自禁大哭起來,很是辛苦,“鹹魚……別走啊……小羽要害怕的…”
“我不可能走的啊!我不會走的啊!我何處都不去啊!”夏憲予在邊上低沉的回答。
“鎮靜劑!”
醫生講著,由護士的手裏麵拿來針管還有碘液棉花。舉止老手的用碘液棉花輕輕擦拭小羽地肌膚,把鎮靜藥水打入小羽地胳膊。
“夏先生啊!請您去外麵稍稍等候可以麼?”那個護士滿臉微笑的講道。
“好!”
……
夏憲予緩緩的走到病房外麵去,房門給人輕輕的關起來。關門地瞬間,他看到莫小羽痛苦的眯起了雙眼起來,微微皺眉起來。
微張地嘴巴,輕輕呼喚,卻是最後陷入昏迷。
“鹹魚啊…”
她地聲音,仍然於自己的耳邊不停回繞起來。小羽眼底充滿了受傷,使得自己刹那感覺十分愧疚,如此難受。
“……”憲予腦袋一熱,可是啥話也講不清楚了。
病房的門口,那個英俊地男人默默等候。男人立於原地,紋絲不動。一堆鷹眸中充滿了疼痛,死死的盯著那個房門關著地病房。
走道地另一邊,具尚熙還有青木吃晚飯,跟著返回醫院。
兩個家夥轉過一個轉角,看到夏憲予修長高大地身影。憲予地雙手一直插在他的褲子口袋中,有些沉默並且孤寂的看著自己眼前地病房。
“又是何事情啊?莫小羽?”這即為兩個家夥心中一起盤旋地念頭。
具尚熙很快的跑至那家夥身邊,有些擔心的看看他十分冷漠地樣子,著急的問起來,“憲予!是否發生何事了啊?如何了啊?”
必然發生何事了啊,否則如何要這個表情呢?
不過,他們方才走得那會兒還很好地啊!這剛剛幾個鍾頭啊,竟是發生突發變化麼?速度實在快啊,錢精果然折騰啊!
夏憲予困惑的眯起自己的眼眸,看著也是充滿迷茫。唯有呢喃的講著,“我都不曉得啊……我真的都……不曉得啊…”
他早就搞不明白了,這全部地一切。
她頓時醒來,叫著“鹹魚”,還叫著“找媽媽啊”。她根本並未忘記憲予,莫非講她不記得之後地事情了麼?究竟是如何了啊!就是他本人都不曉得!
具尚熙瞪大雙眼,難以置信的轉過腦袋,同樣看向房門一直緊閉地那個病房。想想,腦中卻早就做好一些最壞地準備。
“憲予!病情是否惡化啊?”
夏憲予很是惆悵,簡單的講著,“並未!”
“莫非她再次昏睡?仍然要做個植物的人麼?”具尚熙緊追的問,不問清楚,就不願意罷休。眼下大概即為最壞地事情?如果脫離這個危險,這樣她地生命大概不會發生何事的!算起來,最差地樣子也即為她又一次變回做個植物的人了。
夏憲予並未講話,慢慢的搖著腦袋。
“…”具尚熙總算放心,並非植物的人便好了啊!
他跟著想想,然後吃驚的叫起來了,“憲予啊!莫小羽莫不是已經失憶吧?”如此嚴重地車禍,捉摸著腦部震蕩過了地後遺病仍然十分恐怖地!
夏憲予仍然並未講話,這下子他又開始搖著腦袋然後又點點腦袋。
他的行為,惹得具尚熙愈發莫名奇妙起來了。
點腦袋?搖腦袋?這是什麼意思啊?究竟是不是失憶啊?或者並未失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