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人在水裏泡了十來分鍾才裹著我的浴巾磨磨蹭蹭往外走。
他來到床上玩魔方,一頭秀發披散下來,抬頭望向我,紅唇輕啟:“過來。”
我捂著浴巾,挪步到衣櫃前麵,紅著臉說到:“我拿衣服。”
我不知道他是怎麼弄的,一切都那麼還原我房間的模樣。
我找了條裙套身上,真的很羞恥,裏麵是真空的,我在這裏穿內衣褲,或者當著他的麵拿著去廁所穿,都讓人怪為難情的。
“一會還得脫,過來。”
我不知道他的嘴,怎麼能這麼平靜地說著這樣式的話。
我站在衣櫃前,背對著他,要不我直接從法門回家算了。
“想什麼呢?”他的手摟著我的腰,胸膛貼在我的背上,嘴在我耳垂上輕咬著。
我身子微微一顫,手緊捏著浴巾,喃喃道:“沒想什麼。”
他的輕吻一直從耳朵,轉移到脖子,手穿過裙擺落在我的肌膚上,他指尖的冰涼感瞬間向全身擴散。
我轉過身子,抬頭仰望著他,悶聲問道:“為了找我才放火燒山嗎?”
“嗯,怎麼突然問這個?”他摟著我的腰,將我抱起來,轉身向床走去。
我坐在他的腿上,他的手扶著我的腰,垂眸看著我,輕描淡寫地說道:“我讓人遷走了生靈。”
他咬著我的唇瓣,將我的裙擺往上推了推,“他想對你做什麼?”
當他的舌在我的臉頰掃過的時候,我下意識摟緊他的脖子,沉聲說道:“他想要給我填補一些記憶,但是記憶被你封在平安扣裏,他被困在你的咒裏了。”
“沒對我做什麼。”
“是嗎。”他扣著我的後腦勺,舌尖在我的臉上打圈。
我的心忍不住一抖,他明明什麼都知道,還要問我。
他也沒有再追問什麼,執著的繼續夫妻生活,我能感受到他今天得情緒不一樣,但我又找不到具體的答案。
“酆辭塵,我不想坐著,能不能……”我實在是受不住,不太能適應。
“你叫我什麼?”
“酆辭塵。”我抱著他的脖子趴在他的肩膀上,房間裏的事物來回晃動。
“叫夫君。”
“……”
事後我趴在他的身上,他的胸膛又冷又硬,“如果江百留沒有逃走,你會殺了他嗎?”
他的手指在我的脊柱上一節一節的按著,平淡開口:“不會。”
“關進絕獄,可能會死,也可能變成九幽地蟒,生不如死。”
他頓了一會,突然問:“你心悅他?”
我在他的肩膀上用力咬著,沒好氣道:“喜歡他?是你腦子有毛病還是我腦子有毛病,我可不想變成蛇婆。”
“他不會讓你變成蛇婆。”
“你怎麼知道他不會?我誰也不喜歡,我喜歡錢行了吧。”我抬起頭,輕咬他的下頜處,“你喜歡武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