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今天在小恒山碰見的。”
一思索方奎問道“她穿著一身紅丹丹的裙子,走路很快。她還很心呢,見我摔倒了遞給了我一根鬆枝。”
方奎稍微一停頓又要說,反倒是李夫人笑著接口道“她還梳著發髻,沒有搽胭脂水粉。主要是,今天她走上山沒打傘。”
“母親認識?您見過她?”方奎著急的問。
李夫人打趣道“她還提醒我,下山要小心啊。一個大叔下山的時候摔了一個腚墩。”
見母親盯著自己,方奎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她口中的那個大叔就是我。”
李夫人點了他的頭一下,歎了一口氣說道“她也是我口中你的師叔清風。”
方奎聽了愣了,“師叔?她那麼小,怎麼就是師叔了?”
“論的是輩分,又不是歲數!怎麼了?她還是我和你說個那個我相中的媳婦呢。”
方奎心中一喜,連忙說道“她不是我師叔麼?”
“師叔怎麼了?就是你師父,你喜歡我也給你娶來。”
聽了母親的豪言壯語,方奎眼前浮現自己文師傅兩撇小胡子,武師傅滿身的肉疙瘩,打了一個冷顫。
他一下子跪在李夫人跟前,害羞的,小聲的說道“那,那母親把師叔許給兒子做娘子吧。”
看著兒子那憨樣,李夫人笑著扶起他道“看母親的百般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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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徐徐的過著,方奎還沒心中娘子說上話兒,就被母親帶回消息,師叔定親了。
如同晴天霹靂,方奎被擊中了。
他丟魂失魄的過了兩個月,卻被母親罵了狗血淋頭!
“喜歡?喜歡那就慢慢的尋思著時機,一把搶過來!”
聽了母親的話兒,方奎全是充滿了力氣,開始了兩年多的循序漸進。
通過徐二哥,接觸劉乾坤,他忍著那人滿嘴禮儀道德,其實狗屁不是。他為了娘子人了。他還哀求母親盡可能與娘子一起論道,他就偷偷的看著,望著。
越看越喜愛,文采,人情世故,她就是他這輩子命中那個人兒。
上天果然是站在他這邊的,聽著劉家那破爛貨為了一個大戶婢舍棄她時,他心裏樂開了花兒。真是不識金鑲玉!
幸虧咱三爺的眼神好,一眼就看到了那金鑲玉!要不有話兒說的“眼大漏神”!那劉乾坤就是大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