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奎正是舒服的勁的時候,被咬得狠了,才反應過來。可是卻停不下,他著急的說“娘子娘子,我停不住。疼你就咬吧!”
等疼痛過去,那咬嘴的勁轉為溫柔的親吻,不一會方奎就戰敗了。
方奎與娘子全是是汗的躺在炕上,喘息著。
他親吻她的嘴兒,眼瞼,還有那紅潤潤的臉頰。
“娘子,我,我剛才停不住。你還疼麼?”
孫嫚子閉著眼睛,小聲的說“疼。”
“那我出來。”方奎愛惜她。可是在退出的時候,又進去了,反複的進出起啦。
“娘子,娘子,下回我一定出來。先容我這回。”
孫嫚子誘惑著他說“相公,你太重了。我在上麵好麼?”
“嗯?真的壓著你了?那你上來吧。”
剛開始,方奎自然感受到她在上麵的樂趣,可是他又覺得不如自己掌握全局來的痛快。這樣,二人不時上上下下,把壓在褥子底下的十八式演練了個遍。
第二日早上,秦嬤嬤就護著二人的新房牢牢地。不時的叮囑小丫頭辦事小聲些,一定要三爺和奶奶休息好。
方奎半頭晌才醒,正要起床洗漱。秦嬤嬤卻在門外喊著“三爺,夫人有命放您三天假。”
方奎一聽立馬喜上眉梢。正要躺回炕上與娘子溫存。門縫裏又傳來秦嬤嬤的小聲的話兒“夫人還說了,要是三奶奶沒懷上小少爺,您就別下炕了。”
方奎摟著娘子的軟綿綿的身子想“不下就不下,反正娘子也在炕上。”
想到這裏,方奎又趴在娘子身上求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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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召二十年,方奎的將軍升了兩級,變成了四品右將軍。
他站在臥房門外等著屋裏娘子給他生第二個孩子。
倒是他的大兒子一本正經的坐在門檻上,看著自己老爹像熱鍋上的螞蟻亂轉。可惜他才一歲半,話兒都說不全,要不非要笑話他。
“方鑫,你偷偷的進去看看妹妹出來沒有?”方奎被人看著不能去娘子,就揣啜兒子往裏走。
方鑫就是不動,還斷斷續續的蹦字“爹,不話,聽。”
“是不聽話。哎呦,我的乖孫子都比兒子懂事。”李夫人帶著人匆忙的從小恒山下來。
看著兒子那急樣,笑話夠了才拿出一個師傅給的一張符貼,說道“你師祖說:你師叔是個有福的,自然能逢凶化吉。”
方奎接過符貼,小聲的反駁道“她早就是我娘子了。休要說什麼師叔。”
符貼剛貼好,房間裏傳來一陣嬰兒的哭聲。方奎一掃剛才師叔說法的鬱悶,大聲問道“娘子你沒事吧?我在外麵看著你呢。”
穩婆趕緊出來給李夫人和他報喜“母子平安呢。”
“好,賞錢。”方奎剛留起的小胡子笑的都翹了起來。
一開始留胡須時,娘子百般阻撓,說紮得她疼,可他說這是情趣。娘子說等生了女兒,你舍得紮她?他卻安撫她,等她生了閨女再刮胡子,現在娘子沒理由讓他刮胡子了,等閨女出生時候就能留一把美須了。
方奎做著美須夢呢。最終在娘子做完月子,與娘子一夜纏綿,心滿意足的睡著時,被人把胡須剪得七零八落的。
是在沒法看了,第二天自覺地剃掉了。
他不由歎息著“大丈夫嘴上無毛,怎麼辦事能牢靠?”
“相公,你娶我的時候也沒有留須,那您覺得你辦的事兒不牢靠?”
“嗯嗯,我又忽然覺得還是不留須辦的事兒牢靠。娘子,我剛才說笑呢。”
“相公,今晚讓你在上。”
“真的?”
“比針都針。”
“一聽這句,我就知道你玩心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