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忠強倒沒有盡興,故而很快就從快感中平複,撫mo著藍月雪白的背部肌膚,見她此時竟像說起孩子氣的話來,心裏微微得意:“和玉蓉一樣,都是不知道多久沒有過真正高潮的女人,這時代的女子其實蠻可憐的,不像後來,什麼花樣什麼玩法都有……”
兩人抱在一起,一邊親親嘴,一邊說著閑話,卻是各自的一些小故事小秘密。藍月忽然故做神秘的在趙忠強耳邊吹口氣,說道:“我身上有一顆紅色的小痣,如果你找到它,我就答應你,幫你吹……”
趙忠強把被子掀開,掃視著藍月那豐盈而均勻的雪白身體,仔細的搜索著每一處肌膚,最後終於在她右邊大腿根部找到了。趙忠強狠狠的親了那地方一口,然後坐起來,說道:“你要說話算話,來吧,嘿嘿……”
藍月風情萬種的橫了他一眼,把頭發攏起來,慢慢的翻過身體,趴到他麵前。這時,望著這張嬌媚的臉,想起剛才那香豔的小遊戲,趙忠強覺得自己恐怕會永遠記住這個女人了。
這時外麵卻傳來一陣吵鬧聲。這時候屋裏已經掌了燈,光線十分明亮,借著光趙忠強瞥見外麵似乎有人在爭執。藍月也把剛張開的嘴合攏,抓過衣服就穿,嘴裏嘀咕道:“麻煩了,聽聲音像是‘杭興會’的四當家任遠……”
趙忠強大為敗興,自從離開魯鎮後,沒了玉蓉這樣一位敢玩愛玩的性伴,他隻是從金求德小妾麗娘那裏享受過一次品簫的樂趣,魯秀秀還比較放不開,根本不肯這麼玩。今天好不容易可以重溫美人檀口的溫暖,卻被惡客打擾。他飛快的套上衣服,穿上鞋,眼裏閃過一絲陰冷之色:“杭興會的人,還是四當家?來得正好……”
門被一腳踢開,闖進來的是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年紀大約三十四五歲,穿一領藍色大褂,容貌凶狠,嘴上兩撇小胡子很引人注目。他見藍月衣衫不整,而趙忠強還在整理衣領,一看就知兩人剛剛上過床,頓時臉色難看的喊道:“媽媽的,什麼病了,原來是在這裏偷小白臉……藍月,你連我都敢蒙……”
藍月理了理頭發,麵無表情的說道:“四爺,我是鴇母,不是院子裏的姐兒。你要是想玩,新來的那些東洋姑娘裏挑兩個不就成?”
任遠怒罵道:“我任四爺想玩哪個女人還要你支配?媽媽的,你這爛貨能讓老子看上該知足了,四爺不罩著你春風院,你早就關門大吉了!”
“你……”藍月臉上也現出怒容,但礙於杭興會的勢力,不敢回罵。
那任遠正要上前來,趙忠強一步跨出擋在他麵前,冷冷的問道:“你是杭興會的人?”
“你麼麼隻比,媽比滴,給老子去死,”任遠一個不留神,滿口的杭州俚語:“個小白臉,還想給這婊子出頭,襖比你有本事死出來,老子……”
趙忠強一記直拳打中這家夥的鼻子,任遠的鼻梁應拳而斷,鮮血長流,身體像被子彈擊中般朝後猛的栽倒。劇痛讓他有些神誌恍惚,隻勉強聽到趙忠強嘀咕道:“小娘生個缺生,你老子我是紹興人,別跟我嚎杭州話。賊胚,你自己送上門,省了我的麻煩。”
長年的舒適生活早讓任遠失去了基本的警覺,可即便是他年輕時,也擋不了趙忠強那暴烈無比的拳頭。
外麵還有兩名嘍羅,見自家四爺被打,都喊叫著衝進來。趙忠強上前一步,憑著比兩個矮矬子高一大截的身高,猛的揪住兩人“頂瓜皮”,兩手一合,他們的腦袋就撞在一起,直碰得腦殼裏做水陸道場,鈸兒鈀兒還有鼓兒一起作響。
把兩個家夥丟出去,趙忠強見藍月一臉驚愕的望著自己,笑著上前在她臉上親了下,說道:“你別擔心,這事我會幫你解決。”
低下身子,趙忠強一臉嘲諷的對回過神來的任遠說道:“賊胚,老子今天綁了你的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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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兩更完成,任大神以後戲分不算少的,比關關好,關關沒說兩句就被老趙給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