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沒有看到李愛華和那一個四等殘廢,隻見劉文學坐在桌子旁邊拿著筆不知在寫什麼東西。
“回來了啊。”看到我回來,劉文學停下了手中的筆。
“恩,那兩個人呢?”
“他們啊?我也不知道他們去哪了,不過你還是先擔心一下你自己吧。那小日本可是齷鹺必報的,你今晚當著這麼多人揍了他,讓他顏麵上過不去,他不會善罷甘休的。”
“哦,是嗎?那我就等著看他怎麼來報複我了,對了,劉學長,我想搬出學校外麵去住,不知學校裏對這個有沒有什麼要求?”
“這個嘛,按學校的規定來看是不可以的,因為你在外麵住,出了什麼事學校也不好處理,不過你也可以在外麵住,宿舍裏我就幫你看著吧,正好也暫時避一避。”
“……,我不是害怕他的報複才想去學校外麵住的,至於他那種角色我還真沒把他放在眼裏!我不想在學校住是因為從初中到高中畢業我都是一個人在外麵住,現在這樣有點不適應而已!”
開玩笑,我會怕他?雖然我很孤僻,但是在人格方麵有著一種連我自己都說不出來的驕傲和很強烈的自尊心,之所以這樣隻不過是不想秘密被發現而已,以他那種身手,再多幾個我都沒放眼裏!
“話是這麼說,但是我們也是在外麵念書,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想你身後也沒什麼背景吧?這個社會就是這樣子的,知道為什麼那麼多人喜歡當官嗎?因為權!手裏麵有了權,做什麼都可以,誰敢說你半句!
就拿今晚你遇到的這事來看吧,假如你是XX省長的公子或者是XX處長的侄子,他敢這麼對你狂嗎?就算沒有權,你也一定要有錢,錢跟權有時候是等價的,有權就等於是有了錢,有錢在有的時候也等於有了權,你現在要錢沒錢,要權沒權,你怎麼跟人家鬥啊?
學校裏也算是臥虎藏龍,一些學生的後台一個比一個硬,我們這些沒背景的,隻得夾著尾巴做人,遇到那些人隻有退避忍讓的份了,你倒行,一來就得罪了兩個,還偏偏有一個是小日本,我真不知道這樣的個性是你的本性還是你的不幸。”
劉文學的話就好象一把尖銳的刀子深深的刺入了的心口,雖然我是孤兒,但是相對於那些還在流浪的孤兒來說我是一個很富裕的孤兒,至少我還沒淪落到沿街乞討的地步。
在社會曆練這一方麵,我就好象是一個從另一個世界來的人一樣,我不懂社會的法則,我的思想還處於一種完美主義的形式,我根本就不曾看到過社會醜陋的一麵,我該退避嗎?該讓步嗎?此時的我陷入了前所未有過的迷茫。
看到我若有所思的樣子,劉文學沒有再繼續說下去,道了聲晚安就爬上自己鋪去睡了,而我還在消化著他剛才所說的一切。
與此同時,另一場爭對於我的陰謀正在秘密的進行著……
在N大外一家叫做五元素的酒吧裏,受了氣的高畢求幸和李愛華在包廂內和幾個人不知名的人在一起交談著。
“你要我們怎麼對付他?”一個黃發青年緩緩的端起手裏的酒,往嘴裏輕舔了一口。“要不要……”說著做了一個手往脖子上橫一下的手勢。
“這倒不用,那小子再怎麼說也是今年新生成績裏最好的,做了他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他剛才揣了我一腳,我要他永遠站不起來!”高畢求幸眼睛裏閃爍著憤怒的火焰,惡狠狠的瞪著杯子裏的液體,仿佛我就是那倒進杯子裏的液體一樣。
“沒問題,不過價格方麵……”
“錢不是問題,不過不要在這段時間裏動手,我不希望被懷疑到我頭上來,他今晚剛跟我有了衝突,要是明天他就住進了醫院的話那白癡都知道是我做的了!”
“恩,那等你要動手的時候通知我們好了。”
韓月是吧,你就等著看吧!我要讓你知道惹了我是你今生最恐懼的一場噩夢,我要你像一條狗一樣爬在我麵前,敢動手打我,嘿嘿,你會後悔的!高畢求幸在心裏惡狠狠的想著,同時將杯子裏的酒一口灌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