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幹得不錯。”加特給出了一個中肯的評價。
霍頓沉思了一會兒，忽然說道：“那個大天使要打贏這個巢穴的主魔的話，的確沒什麼大問題，但如果她已經相當虛弱的話可就另當別論了。”
加特似乎知道了霍頓在想什麼：“您又要用這種手段對付一位大天使嗎？”
“‘又’是什麼意思？”霍頓瞪了加特一眼，轉身躍到了另一個石柱上，又繼續向遠處的石柱躍去。
“問這麼愚蠢的問題，虧你還是一把手。”卡桑衝加特搖搖頭，表情立刻陰冷起來，“主子陰險，就跟著他一起陰險就行了！”
加特不置可否，向霍頓的方向跟了過去，其他人立刻也跟了上去。
……
馬倫送完一天的信件，又跑去了古德那裏。不過古德這次沒有直接賣虛化劑給他，而是強行抽了他一管子血。
馬倫看著古德將自己的血液成分放在顯微鏡下觀察的樣子，汗毛都豎起來了：“你什麼時候開始對我的血液感興趣的，下次該不會要解剖我吧？”
“要是你這小子是個傷天害理的家夥的話，說不定我會的。”古德淡淡地答道，“我對有關生物體的元素分析理論不是很熟悉，但我還是知道普通人如此頻繁的使用虛化劑一定會吃不消的。”
“我不是普通人！”馬倫秀了秀自己的徽章。
古德忽然抬起頭，一臉茫然的樣子。
“怎麼了？”馬倫有些擔心。
古德又看了馬倫一眼：“你的血液成分似乎也有了幾分虛化的跡象——你的身體在逐漸適應頻繁的空間扭曲，我從來沒見過這種體質……”
“那……通俗點說是什麼意思？”
“不要連續使用能力太久，這樣你就不需要虛化劑了。”
“真的！？”馬倫喜出望外。
“另外，如果你總是過度使用你的能力的話，你的身體還是會崩潰的……”
“我知道啦！”馬倫這個年紀的孩子才不會擔心古德這個老頭的嘮叨呢。他打了個響指，從店裏消失了。
古德歎了口氣，又看了一眼顯微鏡下的血液樣本。
這個小子是自然人，但古德總覺得他的身體似乎是專門為了適應他的徽章的能力而被改造出來的似的……
……
晚上，馬修忽然接到杜蘭特發來的聯絡，邀請他去做客。反正馬修呆在行政司也很無聊，於是他立馬答應了。自從菲爾德攻破行政司後，他就一直很憋屈，雖然他還是司長。所以他很想找個人吐吐苦水。
杜蘭特擺的晚宴很豐盛，馬修這個胖子當然對此很開心。酒過三巡，杜蘭特忽然驅退了所有仆人，看著馬修，笑得頗有深意。
馬修打了個嗝，擦擦嘴：“先生您又想幹嘛？”
“司長您一定不甘於現在的生活吧？”杜蘭特開口就問。
馬修差點噎著：“喂！你又要胡鬧啊？別拉著我！上次我可是差點死在基努斯槍下啊！”
膽小怕事的家夥！杜蘭特暗暗罵了一句，但臉上還是堆滿笑容：“我會承擔所有的責任，隻不過想請司長您幫我些小忙。”
“什麼忙？”馬修冷靜下來，問道。
“我們之所以落到今天這步田地，還是因為菲爾德這個女人，”杜蘭特惡狠狠地說，“而我在金石傭兵團裏安插了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