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克菲勒知道自己還在被討厭著,當初菲爾德堅持罷免馬修,但洛克菲勒知道行政司長換任的話這個城市將處於行政監察中,任何提案都無法實施。另外換任也是要等很長時間的。但他知道以菲爾德的性子才不會聽自己解釋,於是長話短說:“那個……團長,在你們執行任務的同時,聖安吉利亞的軍隊也會趕往那裏,所以不要硬拚,將戰魔引導到遠離金石城的地方就可以了……”
菲爾德用食指拔下眼皮,朝洛克菲勒吐舌頭。
巴魯無奈地笑了笑,勸道:“菲爾德小姐,會長他也是為了金石城好。”
菲爾德轉身要離開,洛克菲勒忽然又說了句:“總之,一定要活蹦亂跳地回來!”
菲爾德停了一下,撅起嘴,繼續走過去又騎到小白身上。她將掛在小白一側的基努斯槍抽出來,朝天上一舉:“不勝不歸!”
“不勝不歸!!”
廣場上立刻想起了浪濤般的吼聲。
菲爾德勒轉馬頭,向東奔去,大隊伍立刻跟上。金石城的市民從來沒有向今天這樣關注過一件沒有和他們直接相關的事,幾乎萬人空巷。市民都聚集到隊伍經過的大街兩旁,夾道歡送。
隊伍很快行進到城東的出口了,菲爾德忽然聽到一聲很響的口哨聲,一回頭,發現馬倫和他的夥伴們正站在不遠處的樓頂上觀看著行進的隊伍。
見菲爾德看了過來,卡裏他們都豎起大拇指,馬倫卻向菲爾德伸出了小拇指。
宛如花苞初綻,菲爾德嘴角揚起一絲微笑,她也伸出了小拇指,向著馬倫。
然後,菲爾德轉過頭,小白立刻加快速度,後麵的隊伍也迅速跟進。很快,這支浩浩蕩蕩的隊伍就消失在地平線處,隻留下一團煙塵。
霍頓此時就在人群中,因為那些大神們通常都很少在公眾麵前露麵,所以他們隻是互相認識,普通人大多認不出他們。看著那遠去的隊伍,霍頓嘴角露出一絲陰冷的笑,回頭說道:“加特,我們也去。”
……
杜蘭特一個人在家裏喝著悶酒,遠處那些市民歡送隊伍的歡呼聲讓他很煩。喝了兩口,他忽然將這瓶名貴的紅酒摔到地上:“難喝死了!”
一個仆人急忙過來打掃。
忽然,另一個仆人走過來說道:“老爺,外麵有個人要求見您。”
“誰啊?”杜蘭特不耐煩的說。自從抄家事件過後,那些經常來奉承他的人都像躲瘟神一樣躲著自己——很簡單,自己失時落勢了,不能再為他們提供庇護了。
“不知道,”仆人答道,“那個人很奇怪,遮著臉,不像什麼好人。他還說如果您沒有接見他的話,您會後悔的。”
“哦?”杜蘭特此時確實很失意,但好歹他的理智還算清醒。既然這個家夥都這麼說了,那麼他一定大有來頭。杜蘭特揮揮手:“帶他上來。”
不一會兒,仆人就帶上來一個男人。這家夥看上去很陰鬱,用兜帽遮住了整張臉,一身黑色的長袍。
“你是誰?找我幹什麼?”杜蘭特立刻問道。
“在下巴比特·阿瑟,”他緩緩答道,聲音很沙啞,“我在其他很多地方犯下了重罪,是個通緝犯,來這裏是想請求您庇護。”
說實話,有人求自己庇護,杜蘭特還是覺得很舒服,但總不能無償的吧?他將巴比特打量了一遍:“我為什麼要窩藏一個通緝犯?”
“我來之前對這個城市的頂層人物們做了調查,”巴比特並不慌,仍舊緩緩答道,“最後發現您是最有可能接受我的。”
“哦?”
“您非常想完全控製一個人吧?”巴比特的聲音突然變得陰冷起來,他掀起長袍,露出自己的徽章,“我的能力能幫您完完全全的控製一個人,讓他徹底成為您的傀儡。”
杜蘭特驚訝地看著麵前的這個家夥,嘴角忽然出現了一絲冷笑:“哦,正合我意!”
……
那個戰魔的巢穴在地底深處,不過借助一些能發出強烈微波脈衝的元素結晶,仍可以將其探測到。軍情署是在派飛船進行例行巡查時偶然發現這個巢穴的。
元素戰爭時期,這樣的巢穴分布很廣,它真正棘手的地方是巢穴的核心可以不斷地產生新的戰魔,必須將其連根拔起。
此時,這個巢穴中正沉睡著數量龐大的戰魔,各種級別的都有。附近的礦脈中有大量的基礎元素,讓這個巢穴得意不斷擴大。或許,這個巢穴最初隻是一個沉睡著的主魔,它的核心演化成了巢穴的核心,借助礦脈的元素補充,不斷地擴展成為一個巢穴。
戰魔們都在沉睡,他們的核心閃爍著不同的光彩。
忽然,在巢穴的最中心,一雙通紅的眼睛睜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