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給朕扯下!!!”暗啞著聲音開口,沒有半點猶豫,眼,依舊緊盯著夜妖。
見官兵全部後退,夜妖從懷中掏出一個綠瓶丟給了鳳非墨。
沒有再理會其他,鳳非墨拿著藥瓶直接衝到了未央的麵前。
手,還未來得及碰到她,未央便軟軟的倒在了鳳非墨的懷中。
“尋兒~~”
“貴妃~~~”鳳非墨和周亞夫同時開口,聲音之中是遮掩不住的焦急。
未央被放,雪鳶和落花卻是仍然沒有蹤影。
“央兒?央兒?”修長的手指搭上未央纖細的手腕上靜心聽著脈搏。
遲緩而沉重,未央的脈搏跳動的一會兒快速一會兒緩慢。
脈搏竟會這樣奇怪。
拿起那瘦的幾乎可以看見藍色血管的手臂細細審視。
手腕大動脈的地方依稀可以看見一條綠色的線沿著這條主要的血管逆流而上,向上爬去。
似是蟲子一般的蠕動,一鼓一鼓的,每蠕動一下,脈搏就跟著跳動一下。
怎麼會這樣,不敢置信的睜大眼眸。
將未央的手背翻過來,這才發現手背上的一條血管上一個清晰的針眼,受傷的部位四周與皮膚顏色異樣,如同血蒂花一般的泣血紅色。
在受傷的皮膚四周隱隱的可以看清的一朵花的形狀。
“央兒?央兒?”究竟是誰,竟然在央兒身上施了蠱,鳳非墨雖不是西域人可是對於這西域蠱術也是略知一二。
西域的蠱術都是雷同的,將公蠱施與人體之內,讓蠱蟲飲血而生,跟著血流一起流向人體的主要器官,最後進入人體最重要的心髒之內,將心髒一口一口吞噬直至人在極度痛苦之中死亡。
不過做這一切都要靠母蠱來引致。
將母蠱養在冰魄紅玉獨製的器皿之中讓母蠱吸收自己的血達到控製母蠱的目的。
“這是怎麼回事?”看著麵色蒼白的未央,鳳非墨有些失控,剛才還好好的現在怎麼無息的倒下了。
“是蠱!”看著未央手臂上的綠色線條,周亞夫解釋著,他剛才居然沒有注意到那個女人是何時將針射進千尋的手臂中的。
沒想到,那個女子竟然是個用蠱高手。
衣塵飛訣,空氣似冷凍般的凝固。
殺氣,一股強大的殺氣。
聽著周亞夫的話,鳳非墨的身上同時散發出殺氣。
緊抿著的雙唇,不怒而威,金色妖眸緊盯著某個方向。
鳳非墨將夜妖扔給自己的瓶子給了太醫:“看看,這個可不可以解?”
將瓶蓋打開,裏頭正蠕動著一條全身發紅的蟲子,太醫說道:“是蠱蟲。”看著那蟲子,太醫一眼就認了出來,他還為進宮做太醫錢去西域的時候他見過這種蟲子。
“必須讓這母蠱喝上三天的血才能救貴妃,幸好這個母蠱一直未被喂血,如果有人在這之前喂了血,那麼,這母蠱隻會聽從最開始喂血之人的牽引,這三天內貴妃會一直昏迷不醒,睡夢之中還會想起以前最不願意想起的事情,那個女人可真歹毒,居然用這種方法。”讓人在睡夢之中想起最不願意想起的事情,用這種蠱術對付一個從未有過恩怨的人,真是惡毒。
蟲分公和母兩種,人體內的是公蠱,公蠱一直受著母蠱的牽引,隻要有了母蠱就可以將公蠱給引出來。
幸好,有母蠱在手。
聽著太醫的話,鳳非墨眼中的殺意又重了幾分。
敢傷害未央的人,他一定會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過,這種蠱一向是食人血才會聽從喂血人的指引。
“聖上,想要救貴妃隻能喂血。”
聽著太醫的話,想也沒想鳳非墨咬破了手指,將血滴進了瓶子裏。
瓶子中的母蠱一蠕一蠕的,似乎是聞見了血腥味,蠕動的更加的快了。
“皇上,您是萬金之軀怎麼用您的血來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