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進來了。看著女兒小莉趴在張南的床前,滿臉幸福的神情,不由得欣慰起來。
之後的幾天裏,張南就正式過起了隱居生活。
對他來說,目前沒有可以值得思念的人,一個霎時間的戀人已經擦肩而過,一個替代品油然而生,這對他來說,已經滿足了。
老夫本家姓汪,也就是說這個小莉全名叫汪小莉。張南並沒有因為兩者的諧音而感到詫異,反而這為他以後的生活帶來了便利,他曾幾次夢裏呼喊王麗,卻又幾次被汪小莉撫愛成寶,她緊貼在他的胸口,愛不釋手,這蠢人也有情商,她也懂得男歡女愛。
老夫的養雞場規模已經很大了,他的實力足以與城裏接軌。他也想改革一下,因為現在城裏流行包裝,那種曝曬在外麵的養殖已經過時,現在流行濃縮,流行高科技,他整天東跑西走,整個人也換了包裝,這讓張南感覺到一種不祥之感,老夫可能隨時會將他踢出局外,自己隻是個浪子,怎麼可以長時間被撫愛,畢竟他與老夫沒有絲毫血緣。
他不想成為累贅,所以他決定提著那把已經腐爛的快要變質的木質手提琴上街賣藝,遠離這個農戶,遠離汪小莉。
臨走那天,他是悄然離去的,因為他知道隆重的告別將會再一次複原,複原到那張床上,抬望眼還是那個熟悉的吊頂。
張南並沒有離開的很成功,在不遠處的小樹林裏,他被汪小莉堵住了去路。並且發了狂似的抓著他的手,亂蹦亂跳。
“哥哥,您別走!”
張南不敢正眼看她。因為她長的太像王麗了,除了容貌,他對她絲毫不感興趣,不正視她,他也許會用力甩開她。
搜的一聲,張南用力甩開汪小麗那嬌嫩的身軀,往叢林深處逃竄了。
他狼狽地東躲西藏,終於連夜走出了農村。
張南挑了一個極為有曆史價值的地方棲息了。並且停泊了也有好長一段時間。
這個地方有點像嘉興的西塘和烏鎮。
很有藝術氣息,適合作畫。但似乎少了一些跳動的音符。他是來雪中送碳的。
這個即將沉淪的古跡,是時候為它添油加醋了。他麻利地取出那把提琴,再一次拉了上來,這一次他拉的不是那首憂傷的曲子,而是西方典型的舞動樂曲。這個地方他似曾來到過,但今非昔比,他可以肆無忌憚地為它演奏,不會有人來搗亂,如有,他便是舊文化的傀儡,一個完全可以製服的小人。
他已經越拉越起勁了,已經忘卻了滄桑,忘卻了自我......叮叮當當,他的眼前堆滿了白花花的銀子。他覺得這些銀錢來的很灑脫,沒有特殊時期時授課的艱辛,更沒有在國企招工辦的那種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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