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無所適從的掙紮了一陣,終於是累了,沒有看見別的人,就連剛才的鋼鐵恐龍也咳嗽了幾聲又搖搖晃晃的走了。
“媽媽,小白累了,也想睡了。”這是疲累的小白依偎在媽媽的懷裏發出的夢囈。睡著的時候,小白大概是知道了,以後不會再有這樣的懷抱了。
“哪有怎麼樣?”那年小白還小。
在不知多久之後,在曾經出事的那條道路上,一輛大卡車發生事故,司機當場死亡,事故現場一個漂亮的少年躺在路邊的荒地上睡得正香……
那個時候已經快要成年的樣子,法律也不是太寬容,像是草草的判了小白若幹年,便把他丟進了監獄,反正出來的時候基本上可以直奔火葬場了。據說是死者家屬活動關係的緣故。
沒有太大關係,在哪裏都是一輩子,自己還是自己,本來也沒打算幹什麼。
在那裏的那段生活,自己經曆了普通人不曾經曆過的死亡與鮮血,既然法律已經審判了他的命運,國家也不會介意讓那本就沒有希望的生活更黑暗些。
草草的接受一些特工的訓練,便被發配到自己所不知道的黑暗角落,參與一場不曾公開的黑暗戰爭。
填鴨式的教學,匆匆的扔上戰場。
自己從來都不是多優秀的一個,可自己總是能最完好無損的一個,對於本來就看輕一切的他來說,這隻是一場遊戲,有趣了,就玩下去,感覺無聊了,想死了,就等死。
可是在懷有這種的心態的情況下,他反而是為數不多的活到最後的人。
多少還是有功勞的,和上麵簽訂了一些條約後,重獲自由。
其實和這段新生的感覺真的差不多,所以自己在開啟這段生命的時候才會如此的淡定。
然後伴隨而來的就是無名的病症,早些時候在戰場的時候就已經發作過了,也不是沒有檢查過。
接下來自然就是幾個月前當老師的場景了。
小白躺在床上,回想梳理著這些記憶。睜開眼睛,看著睡在自己身旁的小女孩。已經八歲的孩子,可身子還是那麼小。
可想而知自己的身體更小的樣子,在平凡和溫馨中,自己低調的招搖而過,於生活的某個瞬間閃現的成年人才有的慧黠的雙眸。
已經五年了,還是很新鮮的氣息,很依賴的感覺。
旁邊的小身子熟睡中的翻身,整個人都趴在自己的身上,可是手上依然握著自己的小丁丁。
作為一個成年的靈魂,小白這幾年其實一直沒搞懂這到底是什麼意思,隻是對於這個已經性格愈來愈成熟的小沫媽有了幾絲自己陌生的感覺。
從來沒有在意過自己的生命,那是一種習慣,可是自己大概這輩子會有不能碰的命根子吧?
還在思考的小白旋即眉頭一緊,這是小沫媽要起來了,因為下身傳來的是熟悉的痛感……
還是現在的命根子看起來比較重要的樣子,小白立刻背叛了自己上一秒的想法。ps:真的是逼自己一把了,親手把自己送上絕路,但願我的決定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