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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來知道自己是個缺愛的人,但正是因為如此,就像一個喝醉酒的人一直強調我沒醉一樣,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甚至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的危險程度不亞於酒駕的司機。
甚至連這些,小白自己都能清楚明白的想到。
下意識的便想起了本山大叔握住範偉的雙手,“恭喜你都會搶答了!”,嘴角不由得下意識的笑了笑,“那應該是05年春晚吧?”。自信的呢喃了一句,因為幾乎每一年的春晚他都是從開始守到結束,就那樣坐在電視前,發呆到天明。
也因為隻有在那個時候,自己的心裏才會泛起空落落的感覺,和凶猛襲來的慢慢的自憐自愛。那個時候萬家燈火通明,可以聽到鄰居的歡笑聲,挺失落的,但也隻有那個時候。好像隻有看著春晚,吃著自己煮的餃子,放聲的大笑,一切就和從前一樣了。
但也未曾哭過。
“哭?還能為誰?……沒有人啊。”心裏下意識的想著,嘴裏還是防不住的嘟囔起來,又是一頓咿咿呀呀,縱然幾個月來身體發育到可以適應自己的思考而不頭痛了,可是實際上頭更痛了。
自己在咿咿呀呀間,早就覺察到自己又被兩雙眼睛盯上了,這才是現在頭痛的根源所在,一陣“步履蹣跚”的小小腳步聲,一個小小的身子伏在他的身邊,一伸手就握住了他的小丁丁,極其熟練的樣子。
那是一個同樣小小的人兒,是個黑瘦黑瘦的女孩,隻不過和現在的小白比起來就著實大了不少,至少,小白現在真的隻是才能開口說話、坐立而已。而這個黑瘦的小女孩已經三歲左右了。
小女孩揪了幾下還未長成的小鳥,看了眼扶額做頭痛狀的少年一眼,便回頭喊開了,“媽媽!兒子又頭痛了!你快來啊!”聲音中卻是真真的著急了,有些黑黑的小臉上,小鼻子一皺一皺的,嘴巴咧開又合上,努力的不張開,看樣子是要哭的樣子,委屈極了。忍著哭,下意識的握緊了雙手。
小白那一刻真的想回去,真的,“我的小丁丁還在你的手裏……啊啊啊!”這已經是成年男人都無法忍受的痛苦了,他嬌嫩的小身體隻好嚎啕大哭起來。
看著手下的“兒子”突然大哭起來,小女孩不由得更著急起來,哭的更厲害起來,嘴裏大聲的叫著,“媽媽!……兒子!……你快來看啊!……”,說話著急間,使勁搖晃著手裏的小東西,“怎麼辦啊……”極其無辜迷茫的表情掩蓋之下,一個未來的男人在她的魔爪之下苦苦掙紮著……
一個女人匆忙的跑過來,看見眼前這不是第一次上演的一幕,有些無奈,手上卻沒有猶豫的分開了這一雙兒女,有些感覺好笑、還有些憤怒,“周小沫!和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許欺負弟弟你聽到沒有啊啊啊!”這是一個初為人母的無奈的訓斥,但是也許初為人母不是無奈的,無奈的是作為小沫媽……
被遺忘在一旁的,是一個落寞的男人的身影,掙紮著,向遠離這裏的方向趴著。
“兒子很難受!我沒有在欺負他!”這是源自於小沫的大聲反抗,媽媽李淑娟是一個小學老師,很嚴厲的樣子,這樣一位母親再加上一個刀子嘴豆腐心的標簽,必定是一個好母親的形象,然而事實也確實是這樣子。
作為一個完全成熟了的成年人,李淑娟也不免被氣的有些頭痛,看來就這個方麵,小白和這個老媽會有很多話要說,“他不是你兒子!是你弟弟!”有些好氣又好笑的試圖再次糾正這個錯誤。李淑娟有些哭笑不得。
“不對!就,是,兒,子!”小女孩麵色帶著莊嚴的意味一字一頓道。隨後迅速而又準確,極其熟練的再次抓住了他“兒子”的小丁丁,仿佛是威脅一般的確定道“就,是,兒,子!”說著還示威般的搖晃了手中的小東西,哭花了的臉上浮現出勝利般的笑容。
“好……好……他是你兒子……”李淑娟屈服了,心裏第一次對教育一個孩子感到如此的無力,心裏**著丟下了無奈的一句話,便轉身繼續去做飯了。
“阿?媽?你就這麼把我放棄了啊?”小白更是無力的反抗著。
小白也屈服了,在自己的小丁丁再次落入虎口的一瞬間,他特別想見到那個刺了自己一劍的三八,拜托她再給自己紮一下,哪怕是回去也好啊……
小沫同學一手抓著小東西,另一隻手胡亂的擦拭著臉上的淚痕,嘟囔著“就是兒子嘛……”說著又委屈的抽噎了幾下,意識走神間,感覺小東西疲軟的好像要逃走的樣子,又急忙的握緊,便馬上盯著手下的兒子,“不許跑哦……誒?兒子你好啦!?太棒了,太棒了……”那是小沫看到的小白的笑容,卻沒看到的是小白眼裏飽含的淚水與辛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