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兮幽幽的歎道:“鐵申的精力已經透支了,再有三分鍾,他必死無疑。這可怎麼是好呢。”
“把多餘的蟲子砸開不就好了。”刀寇把手裏的籃球高高拋了起來,嘴裏叼著一根細長的香煙,雙眼微眯,神情憊懶。當籃球降落到與他發梢齊平的高度時,刀寇的手背突然向外抽了出去,啪的一聲打在了籃球上。
籃球高速旋轉著,劃出一道極其詭異的拋物線,猶如炮彈般重重砸向了全神貫注進攻的管平。
便在此時,一把飛刀刺破長空,穿透了籃球,森冷的紮進了吧台的後牆上。
刀寇折了麵子,拍案而起,厲聲大喝:“是哪個****的弄壞了老子的籃球?”
楊景懶洋洋的站了起來,喝了一口威士忌,愜意的伸了個懶腰:“是你老子我啊。”
刀寇笑了。
他笑得既不詭異,也不森冷,更不迷人,旁邊那七位卻齊刷刷的離他遠了些。
刀寇一笑,就代表他想要殺人了。
刀寇想殺人,那就一定會血流成河!
嗖。
也不見他動,修長的身子已經騰空淩躍到了楊景麵前,森然說道:“小屁孩,告訴我,你想被斬首,還是想被攔腰截為兩段?”
楊景慢慢的將酒杯放下,冷眼掃向一臉殺意的刀寇:“破壞男人間生死鬥的螻蟻,也配斬我?就憑你,也配用刀?”
轟!
所有人都像是吃了個炸彈一樣,臉上均是現出了匪夷所思的震驚之色。
居然有人對刀寇說,你也配用刀?
世界,要塌陷了嗎,怎麼會有這麼狂妄的男人啊!
“你找死。”刀寇手一振,那柄長度一米五的黑刀已被他提了起來。
“你試試啊。”楊景充滿挑釁的站了起來,匕首被他翻在手心,如同陀螺般滴溜溜轉個不停。
雪女與許頌一左一右,護持在他身邊。紅桃Q也想起身,奈何喝多了酒,剛站起來就趴在了地上,醉了過去。
與此同時,笑麵佛與巨肥女也來到了刀寇的身旁,虎視眈眈。
惡戰已是一觸即發。
“夠了!”一臉煞氣的柳月兮將手中酒杯砸碎在地,厲聲喝道:“沒有時間浪費在這裏,一起上,擄走鐵申。如果他掙紮的太過分,就把人頭帶回來!”
“是!”一眾凶徒齊聲答應,伍忠直接踹翻了椅子,大搖大擺的走了過去:“早就在等這句話了。鐵申這頭蠢驢,我看不順眼很久了,今天正好宰了喂狗。”
“喂!”
楊景一聲大喝,移形換位擋在了伍忠身前,神情肅然的說道:“我說過了,男人之間的生死決鬥,不容外人打擾。此路,不通。”
“說什麼蠢話,一個全盛狀態的高手,對陣一個油盡燈枯的傷者,你把這稱作男人之間的生死鬥?”伍忠把腦袋掰得哢哢作響:“像你這種強詞奪理的小屁孩,除了一掌拍碎我想不出別的處置方法來,去死吧,蟲子!”
轟!
地麵被伍忠一腳踹得碎裂開來,楊景高高躍起,遠遠避開後又跳了回來,手中匕首已然出鞘:“我再重複最後一遍,此路不通!”
“廢話已經說太多了,為什麼還沒有人開始流血?”刀寇的長刀鏗鏘出鞘,冰冷的殺意瞬間便席卷了整座酒吧。
雪女堅定不移的擋在了刀寇的麵前,拳頭緊攥,聲如冰刀:“他說此路不通,你難道是聾子麼?”
“天機雪女,”刀寇眼中閃過一道貪婪:“砍下你的人頭,應該也能換個幾億賞金吧?”
雪女晃了晃肩膀,擺好了防禦姿態:“彼此彼此呢。”
另一邊,許頌則把巨肥女給截住了。
鐵美美嫌惡的看了他一眼:“又幹巴又醜陋的猴子,老娘對你沒興趣,給我死遠一點。”
許頌聞言大怒:“老子還沒嫌你肥,你倒先嫌棄老子醜,沒人要的肥婆,你才應該像肉球一樣自動滾遠一點,不要逼老子把你踹飛出去。”
“可惡啊,死猴子,是誰給了你勇氣竟敢對我如此無禮,氣死我了,氣死我了!”鐵美美暴跳如雷,大地似乎被她跳躍的震裂開來一樣。
整座酒吧亂成一團,人人都在尋找自己的對手,隻有新晉小王柳月兮悠閑的坐在椅子上,一邊喝酒一邊哼著歌。她從來都不是一個勤奮的人,能夠指派別人去做的事情,她從不親力親為。
今天她帶來了六個超級高手,說啥也沒理由親力親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