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蟬跟容長青急忙都是點頭,像個孩子似的聽話。
傍晚的時候,顧清就找好了宅子,回來跟容長青幾人一說,三人都是覺得不錯,便一致決定,拿錢買下來。
這邊幾人正在商議著宅子的事情,玉自珩就眼神一凜,急忙道:“快屏住呼吸,外麵有人。”
正在外麵窗子外趴著往裏吹迷煙的容竹青聞言,急忙扔了東西就想跑,玉自珩伸手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杯應聲而起,直接朝著容竹青的身子就飛了過去。
“啊——”容竹青的身子一下子站不穩,跌倒在地,梅丫已經衝了出去,一腳就踩在了容竹青的背上。
容竹青疼得大聲的喊叫起來,容長青跟夏蟬和玉自珩出了門去,就看見容竹青正趴在地上,容長青上前怒聲道:“你在幹什麼?往裏吹迷煙?想幹什麼?”
容竹青急忙搖頭,“我沒有,我沒有……”
玉自珩道:“顧清,去叫張老爺來,當場帶走。”
顧清點頭,急忙轉身去叫,這兒離著縣衙門並不遠,一聽說有人要謀害將軍,急忙就帶著一隊的官兵趕了來,將還在狡辯的容竹青當即拿下了。
容重山跟徐氏聞聲匆匆趕來,見狀,容重山急忙上前,“大人,這是怎麼了?為何要抓我的兒子?”
張德顯道:“你兒子,意圖謀害大將軍,人證物證都在,還是本官當場抓捕,難不成還能有冤枉的不成?”
容重山跟許氏都是急忙搖頭,“不能的,不能的,大人,我兒子十分聽話的,怎麼能幹出這樣的事兒來呢?”
“那你是說本官的判斷有誤嘍?”
容重山聞言,急忙搖頭,“不敢不敢……”
“那你還攔著幹什麼,還不快快讓開,若是繼續執迷不悟,那就別怪本官治你一個阻礙公務的罪名。”
容重山和徐氏都是嚇壞了,急忙退了回來,不敢在上前了。
眼看著張德顯將人帶走了,容重山這才急忙轉頭看著容長青,“孽子,你這是要幹什麼?竟然將自己的親弟弟送進了大牢裏,你這是要生生的氣死我嗎?”
容長青聳肩,輕笑道:“爹爹,您這話說的可就是說岔了,二弟鬼迷心竅,想要來謀害將軍,而且是被張大人人贓並獲的當場抓住,這怎麼能是孩兒的不是呢?爹爹你若是要怨?豈不是要怨張大人沒長眼?還是埋怨將軍不該懲治二弟呢?”
“你……”容重山氣急,臉色煞白煞白的,皺著眉看著容長青,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夏蟬道:“容老爺,你是對將軍的處置有什麼不滿嗎?若是有什麼不滿,不如直接說出來。”
容長青抖著肩膀,笑著看著兩人。
容重山哪裏敢說什麼,隻得點頭,“不敢,不敢。”
夏蟬輕笑,轉身跟玉自珩一起回了屋子去。
而這邊容長青卻道:“爹爹,你可要悠著點,您的身體要緊啊。”
容重山被容長青這無所謂的口氣刺激的簡直腦袋都要懵了,徐氏見了,急忙道:“大少爺啊,我知道你對我們多有不滿,可是您回來了,這地方給您騰出來了,好吃的好喝的招待著您了,前幾天還責打了竹青了,您到底還有什麼怨氣,您往我身上來,別找我那可憐的孩兒撒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