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從小就一起長大,一起玩,一起上學,好似命運的鎖鏈牢牢的把他們捆綁在一起。
青澀的年華,堅毅的麵廢已逐漸退去稚嫩。滿懷希冀的飛離了故裏,來到J市,這裏將是他們最新的舞台。
風輕輕的拂過山林,蕩漾著湖水,飽滿了青色的土地。新的城市中上映著新一段的年華,迎風招展。
這是一民族的中樞之地,人民的信仰所在。
它是孩童的天堂,青年的樂土,壯年的命脈,老年堅持的守護之所。
多來年來,它承載著多少的艱辛,擔負起重任。和平給它帶來了繁華,共處給它帶來了昌盛,仁慈是它的本性,善愛給它戴上了榮耀光環,傳承著赤誠之心,血液流淌向永恒。它巍峨的身軀雄據北方,驕傲的環野四方。
每來到一個地方,都會有不同的感慨,重重吸呼著,執起雙手緊緊向前虛抓一把,緩緩放入胸膛,用心的去感受它的溫暖。心靜了,耳靈了。
它就是一強心劑,你永遠不會有虛弱的時候,它是你堅實的後盾,你永遠不會害怕,它是你的照明燈,讓你前行永不迷失方向。
壯誌淩雲與天高,雄心萬丈比海闊,我來了,我,真的來了。
城市沒有黑夜,說得可真對,霓虹鋪灑,燈火闌珊猶勝日月。聽,那些聲音吵鬧著。
“來,喝喝喝,舉杯,舉杯。”一個留有山羊胡,小眼睛,國字臉的男子站起來,端著杯子一臉興奮樣兒。
“都起來,都起來,呼。。。”胖子長呼了口氣,也許是喝多了,壓壓竄上來的醉意。
“今兒是我們幾個初次來到J市,我們懷著同樣的夢想,穿同一條褯子,洋灑著我們的青春。到這裏來,我們就隻有一個目的,那就是釋放我們的光芒。叫所有的人都能夠清晰的看到我們這一張臉。”指著自己的臉掃視著同桌的哥兒幾個。
“本該如此,來來來,幹了…”一個格調怪異,臉上溢滿桃花的帥小夥附和著。
“嗗……”杯杯見底,兄弟幾個重新入座。
兄弟六人就是從G省一起來到J市打拚的:貝斯手山羊胡李一,主唱胖子代亞,鍵盤手鬼色三維粟靜,主音吉它悶葫蘆劉鬆,鼓手胡靜以及五音不全寫詞的阿信曾信。
從初中就走在一起的他們第一次邁入他鄉追尋音樂之路,
J市的夜很美,繁華的城市每秒都有力的拍著豐富的節奏。SOandsomusicBar某某音樂酒吧一直都是客人滿座。
兄弟六人在某一角落喝得是人事不知。
良久,酒吧裏的人已經走得差不多了,偶爾稀稀落落閃出個把人影來。
阿信這人醉得快醒得也快,從酒桌上撐起不算重的腦袋,揉揉已不太模糊的雙眼,站起身來醉意立減不少。
“嗬嗬。這幾個家夥。”看著酒桌上兄弟幾個的花樣睡姿,阿信不禁莞爾一笑。
該是內急的原因比他們醒得都早吧,抬頭在酒吧裏打望了一圈,最後定格在吧台一側的門上,上麵清楚地標示著一男一女的人形圖樣。於是便不在猶豫,急急而去。
“呼”
撒了這泡尿整個就如重釋放,輕鬆了許多,來到洗手盆前,雙手捧著水使頸的在臉上搓了幾遍。看著鏡中的自己明顯精神了好多。
抹幹臉上的水漬,甩甩手步入大廳。
“啊”一聲尖叫無情地刺穿了後半夜的靜寂。
阿信前腳剛出來就與一匆忙跑來的女子撞了個滿懷。
“呃,那個不好意思啊!”僵持了幾秒,阿信為了不顯得氣氛尷尬摔先出聲道,畢竟人家一女孩子。
“你…你無恥下流。”女孩何孝美,挺漂亮的一姑娘竄的一下臉就紅了半壁,怒目圓瞪著阿信。
阿信剛想發作,何孝美“唆”的一下竄過來,順帶一腳踩在阿信的腳背上遛進洗手間了。
“嘶”
阿信痛得半彎了腰,咬緊牙關迅速轉過身來,人不見了,想想也不能衝進去找她理論。
“你這人怎麼這樣不可理喻啊!”阿信叉腰勢地站在原地憤憤的大吼而出。
一時不見回音,阿信也就鬱悶的回到廳裏。
“沒見過這樣的,啍……”
來到桌前,點燃一支煙,看見他們睡得跟死豬一個樣兒,一個人坐在這兒也挺很無聊的。
掏出手機鬥鬥地主,玩了幾手,哦,輸光了。阿信無奈地轉著眼珠子,咂了咂嘴,得。
啟開一瓶酒,滿上一杯潤潤這幹澀的喉嚨。
仰躺在椅子上,慢慢地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醉酒的哥幾個都相繼醒來,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無聲的笑了起來。
第一次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工作沒有,住的沒有,一上酒吧就喝了個爛醉。也確實夠無語的。
“胡子,把阿信叫醒來,說說我們接下來該要如何著手就工作的事兒。”代亞起先開口了,接著就啟開了幾瓶酒,滿上了五杯。
“拍拍拍”李一輕微的在阿信臉上拍了幾下。“阿信,快醒醒。”
“啊…哦…呼…”伸了一個懶腰,阿信很快地就適應了過來。
“來,先幹一杯。”代亞率先舉起杯子。
“來,幹幹幹。”大夥咐和道。
說著一仰頭,都幹了。
“今天是我們第一次來到J市,沒住所,沒工作,身上呢,就是從家裏帶來的一點生活費,如果不盡快找到工作的話,我們這點錢支撐不了多久。所以呢?我們不能拖,得快。”代亞環視了一圈,說出了當務之急。
“沒錯,我們初來乍道,不了解行情,這地方都是新的,在這樣一個完全陌生的城市我們耗不起,現實不允許我們打持久戰,所以我同意代亞的說法。”阿信頓了頓,喝下一杯酒,眼角迅速地掃過全場。看著都沒人說話,搓了搓手“就這酒吧,我剛到前台問了一下,樂隊演出呢,一場500塊,從晚上八點到十一點三個小時,我看不錯,現在就問你們是怎麼想的。”
“唉,不錯啊!我看就先幹幹這個,白天還可以做點別的什麼。行啊你,什麼時候的事啊,我們怎麼都不知道?”李一說著就一拳遞在阿信臂膀上樂嗬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