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秦昭的到來,紫蘇連忙迎了上去,行了個禮,“太醫快隨我來,貴君自從上次之後就一直難受得很。”
等秦昭進入殿內,隻見青年隻穿著裏衣,神色懨懨地躺在貴妃榻上。
看到秦昭,墨卿的眼眶立刻紅了,緊緊咬著下唇,似乎有千言萬語要說。紫蘇見狀,趕緊屏退了所有宮人,讓他們都圍在華清宮外。
墨卿哽咽著說:“郎君,你是不是厭倦我了?”他的聲音裏充滿了委屈和不安。
秦昭連忙回答:“臣不敢,貴君千金之軀,臣怎敢讓您勞神傷心。”然而,秦昭心裏卻莫名地感到一股壓抑。
墨卿聞言,不顧自己還在病中,整個人撲進了秦昭的懷裏,哭泣著說:“我是清白的,沒被那老東西碰過。這麼些年,我都是這麼過來的。每次他一來,我就提前放兩斛安神香,第二天自有宮人處理一切,就連肢體接觸都沒有的。”
他哭得泣不成聲,要將所有的委屈都傾訴出來。
墨卿又接著說:“既如此,郎君還是不肯接受我嗎?”他的眼眶紅紅的,聲音哽咽,斷斷續續地說著。
看著秦昭默不作聲,墨卿假裝沒看到秦昭眼底的心疼,轉身就要朝著柱子撞去。
這時,團子的聲音在秦昭的腦海裏響起:【大人,您這招出現的次數有點多了吧?】
團子無奈地歎了口氣,覺得大人每次都用這種老套的方式,要麼撞牆,要麼撞樹,要麼撞柱子,但每次都沒能真的成功。
墨卿卻不在乎這些,他說:“別管,戰術不在新,有用就行。”
秦昭見狀,身體比腦子反應更快,一把將墨卿攬進了懷裏。
墨卿還在掙紮,秦昭便一把抄起他,放在了床榻上,整個人覆了上去,溫柔地說:“臣不敢嫌棄貴君,隻是貴君身份貴重,若配了臣,臣怕委屈了您。”
墨卿堅定地說:“我不怕苦,隻要郎君不要不理我。”說著,他蹭了蹭男人的胸膛,主動吻了上去。
秦昭也傾身覆上墨卿的唇,兩人唇齒廝磨間,唯餘幾聲輕哼溢出。繼續著上次未做完的事。
秦昭在墨卿的脖頸處啃咬著,留下一道道豔紅的印記。他感受著身下人的顫抖,逐漸放緩了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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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殿外頭,一個小太監急匆匆地從永寧殿那邊趕了過來。
他抬頭一看,華清宮那邊把守得嚴嚴實實的,不由得歎了口氣,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轉身就往回走。
笑死,就連貴君都敢這麼明目張膽地行事,他主子隻是個小小的答應,就更不用怕了。
他又歎了口氣,不得不說:“這人啊,要是沒了九族牽掛,底氣就是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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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次日清晨,陽光透過窗欞,灑在屋內,帶來一絲暖意。
墨卿揉著惺忪的睡眼,看到秦昭正整理著衣裳,準備出門,連忙從床上坐起,眼巴巴地盯著他,雙手緊緊抱著他的腰,問道:“郎君這就要走了嗎?可是我做錯了什麼?”
秦昭溫柔地笑了笑,解釋道:“臣隻是要去當職,貴君好好休息便是。臣晚點再來看您。”說著,他在墨卿的眼角落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