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推開破舊的大門,隻能看見兩盞微弱的火光,其次就是吊在屋內最顯眼位置的鐵鏈,足足有七八條堅不可摧的鐵鏈牢牢鎖住強壯男人,手腳脖子以及腹部皆有深深的血色印記,顯然都是鐵鏈給他帶來的傷害。
仔細觀察,男人的心髒位置烙有三片樹葉的痕跡,稍微有點差錯指定會將他殺死,也就預示著行刑之人是多麼專業。
揭開黑袍,正是丞相覃牧然和他的五名隨從。為了試探此人是否活著,他小心翼翼探出手指停在此人的鼻前。
“如果不想死,把髒手給老子拿開!”
渾厚的嗓音嚇到了覃牧然,趕緊收回戴著晶瑩剔透的扳戒的手指,生怕會跟傳說中的那樣,死於非命。
他再次凝視此人,光是堪比磐石的肌肉塊足以證明此人當年的強悍,不禁歎息道:“唉,那年曾轟動五國的第一殺手秦天,如今卻落得這副悲催模樣,實在令人唏噓不已。”
“你錯了,當年我隻排到第五。”此人抬起頭,漆黑如墨的眸子顯得深邃,標準國字臉與常人無異,若不是額頭有塊顯赫的傷疤,估計扔進人海裏難以認出。
覃牧然示意隨從不要離得太近,然後拿出藏在長袍裏的匕首遞給他看。這柄匕首造型奇特,形狀就像是狼之獠牙,正反兩麵刻有三條杠的標記,暗紅色的木把,鑲嵌金屬蓋帽,鋒利程度毋庸置疑,實乃殺人絕佳利器。
看到這柄匕首,黑眸明顯湧出激動的秦天,自然反應欲伸手去拿,可惜七八條鐵鏈將他困得死死的,越想得到越想抓住,然而就隻會聽到鐵鏈交錯碰撞的噪音,他根本無法動彈!
“狼牙匕,本就屬於你,大名鼎鼎的殺手秦天。我可以考慮把狼牙匕還給你,也可以放你出去,但是你首先得答應我件事。”覃牧然像隻老狐狸,眼裏閃爍商人才有的狡黠。
秦天默不作聲,雙眼直盯著近在咫尺的狼牙匕,回憶起以前用它殺人的快感,頓時讓他露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見時機成熟,覃牧然毫不加以掩飾的仇恨,說:“殺掉華王或是梁國公主!”
聽到華王二字,秦天渾身一震,名震天下的他之所以會被關在此地數年,多半都得怪在華王的身上——那一劍。
……
單該城。
琉璃磚瓦堆建而成的宮殿,宛如被驚世之間削過,分成凸形般整齊的三大王宮。左邊稍低矮一層的王宮,某間燈光幽暗且傳出女人急促喘息的房間。
寬鬆舒軟大床,盡管有紗簾遮蓋,卻依舊能透過細密的紗洞看見兩具****軀體。男人牢牢握住惹人眼球的兩團軟肉,任由性感的女人上上下下,直到她發出最後的一聲喘息,散架的嬌軀緊緊抱著前者。
享受完美妙時刻的可亞達,邊摟著汗流浹背的細腰,邊隨手端起裝滿紅酒的酒杯,滿臉壞笑的遞給美人,沒等紅唇沾邊他已是一口飲盡,又是狠狠親吻唇瓣,酒水源源不斷從唇邊流出,惹得她嬌笑不已,直呼:好壞喲你。
房門突然被推開,身穿紅色敞胸衣袍的莫離達,拖著不算長的華麗袍子,左擁右抱兩大美婦,走到荷爾蒙氣味還未消散的床邊,三位美婦裸體相見毫無顧忌地笑個不停,他拍拍兩位美婦的肥臀,示意她們離開。
可亞達也是放肆地摸了把軟肉,眼神示意度過春宵的美婦離去。直到三女出去,先前笑意盎然的莫離達,瞬間陰沉著臉,端起紅酒抿嘴品嚐,說:“大哥,莫非我們要一直屈服於那個苗家女?那可是我們艱難挖掘的死人軍團!”
“二弟,莫要急。我們的計劃才剛開始,好戲永遠都是在後頭。”可亞達眼眸閃爍與以往不同的深沉,酒水剛入嘴,左手手臂的金蟲印記又開始隱隱作痛,無不提示著他,背後有個高傲的女人在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