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賭服輸,勝負不存在僥幸的說法。”東方尊腳步一頓,笑著回頭:“而且今天來這裏,對你而言,也不是壞事,畢竟今年有不少不得了的新人都進來了。”
“切,一年級的新人至少再磨練磨練吧。”南宮烈麵露不屑一顧的神色。
“那可不好說啊,至少我知道一人,他的實力已經直追我們這一屆的七星了。”緣學姐搖了搖頭,響起那個俊秀的臉龐,低聲開口道。
“是嗎,那還真想見識一下啊!”南宮烈咧嘴一笑,戰意十足道:“是誰,叫啥名字?”
“他叫.......”緣學姐麵露壞笑之色,正打算坑一把蒼雲,話音未落卻已經被東方尊抬起手打斷,隻見這位學生會長表情似笑非笑——
“群英殿來了。”
緣學姐和南宮烈表情一肅,均是看向了莊園入口處,一行人魚貫而入,比起學生會有秩序有前後規矩的隊伍,這行人則是穿著打扮都顯得無比隨意,動作模樣完全不一致,彼此之間還帶著一些摩擦和口舌之爭,隔著老遠都聽得見,宛若市井裏嘈雜的買菜隊伍一樣。
可他們如此隨意,如此無禮,一點優雅都沒有,形態各異,卻不敢有人小覷他們。
人數共計十多人,但每一人體內的元氣波動都不弱於七級武者,群英殿十強,還有這一屆他們剛剛收錄的種子學員。
西門庸一馬當先,雙手插在口袋裏,一聲黑色的禮服上繡上了血紅色的絲線,宛若蔓延的血液脈絡,配合他的血色瞳孔以及超級賽亞人一樣的拉風發型,更加是添加了濃鬱的放蕩不羈的氣質,整個人如同一隻狂野的草原之王,與東方尊優雅尊貴如龍的氣質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他的身後,群英殿十強神態動作各異。
姬如命依然一臉冷冰冰的模樣,一身比起紙更加潔白的禮服讓他在燈光的照耀之下,全身都在反射著白色的光芒,範若裝逼之神的光環開啟了一樣,閃瞎一路狗眼。
“舞會,真是一個吵鬧的地方。”西門庸抓了抓頭發,發著牢騷:“每半年就要搞一次,還真是麻煩。”
“我雖然也不喜歡太吵鬧的地方,不過......這次不算白來。”姬如命目光一轉,直直的落在了不遠處南宮烈的身上,他嘴角咧開,露出了一個嗜戰的冷笑:“好久不見了啊,南宮烈。”
“嘿嘿.......”南宮烈低沉一笑,回應道:“姬如命......上一次你打了我那一拳我到現在還記著呢。”
“你不也是踹了我一腳麼。”姬如命舔了舔嘴唇:“彼此彼此吧,上次沒打爽,這次要再來試試麼?”
“來就來,我南宮烈怕過誰?幹翻你!讓你試試我剛剛精進的‘朱雀典’!”南宮烈一擼袖子就要上前。
“你們兩個,消停一會吧,這個地方打起來豈不是讓人笑話麼?”東方尊歎了口氣,心裏滿是無奈:這兩個戰鬥狂,每次碰見都要打一場,真是......
“如命,你也消停吧,這裏打起來也不好收場。”西門庸雖然不是在意小節的人,不過畢竟稷下學宮可不是他們幾個家族把持的,其他人的眼光也要在意。
“哼,算你好運氣。”南宮烈放下袖子,一臉可惜:“不然我一定打爆你這張臭臉。”
“去你大爺的,你長得跟個猩猩一樣,嫉妒我是吧。”姬如命瞪了回去。
“媽蛋,給你臉不要臉是吧,死人妖!腐女最喜歡你這張臉了,去泰國做手術變成人妖吧,娘炮!”
“去你大爺的,你怎麼不滾回你的野生動物園裏去啊!猩猩臉,就連智商也在退化!”
“爛屁股,你有種再說一句?”
“說就說,智商退化的猩猩!”
“是不是要打架啊,次奧,脫褲子來戰!”
“來就來,誰怕誰!”
越吵越大聲,兩人眼看就要扒衣服開打了。
學生會的人和群英殿的人同時歎息了一聲:“這兩個逗比......”
就在這時,突然一個爽朗的聲音傳來——
“喲喲喲,挺熱鬧啊,讓我也參一手如何?”
幾人聽見了這個聲音,表情倏然一變,紛紛看過去,隻見在莊園的門口,夏流穿著有些褶皺的禮服,衣角不整,淩亂不堪,儼然是把一身莊重的禮服穿成了流氓外套.....這也是一種很難得的才能啊。
“夏流......執法隊,就來這麼幾個人?”西門庸眉頭一挑,看著夏流身後寥寥的三人,開口就是嘲諷:“看來執法隊也不咋樣嗎,人丁稀少,看來沒幾年就要被解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