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醉?好名字。”蒼雲來了興致。
“先說好,這杯酒我以前喝過一次。”雷暴收回視線,語氣裏不無警惕:“我當時十歲,偷喝了一小口,在床上躺了半個月,那種感覺終身難忘,今天我把它拿出來,為的也是看一看能不能挑戰過去的記錄。”
“十歲就偷喝酒。”蒼雲眼角一抽搐:“你也是小酒鬼了。”
“哈哈,別這麼誇我,我會不好意思的。”雷暴撓了撓腦袋,一副無恥的模樣。
眾人集體翻了個白眼,死豬不怕開水燙,做人能這麼無恥也是一種境界了。
“那麼,開封吧。”
兩人同時彈出一道元氣,這種白玉密封的酒壇是沒有任何可以開啟的地方的,隻能強行破開,元氣外放彈出一道指勁,破開外層的白玉,一個一指大小的洞口浮現出來,酒水順之流淌出來。
兩人趕緊將碗放下,酒水流淌而下。
片刻之後就全部流空,隻有不到三分之一碗。
“就這麼點?”緋羽覺得有些怪異,是不是假冒偽劣的產品?一壇酒,這一口就沒有了啊。
“原本就隻有這麼多,這種酒可不是看量的,就這麼一點酒,隻需要一滴就能把你放倒,你信嗎?小飛飛~”雷暴瞥了一眼緋羽,調侃道。
“我....”緋羽果斷選擇了閉嘴,以他的酒量還是保持沉默比較好。
“如果你喝完之後還沒倒下,這一項就算是你贏了。”雷暴端起酒碗。
“酒色財氣,嗬,等等,先別喝。”蒼雲笑著點頭,旋即他突然想起了什麼,阻止了雷暴的動作,他麵色微微怪異:“咱們賭了四樣本事,財我肯定是不如你的,氣怎麼賭也不知道,算是平手好了,那麼這最後一項——色怎麼算?”
“色?”雷暴臉色一抽,因為他感覺到了幾個冰冷的目光看了過來。
“是啊,如果這杯酒後,咱們誰先倒下了,那可就逗比了。”蒼雲臉色帶著和煦(腹黑)的笑容,開口問道:“那麼‘色’你打算怎麼比?”
“這...這個嘛。”雷暴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說。
冰雪姬虛著眼睛看著雷暴,安心夢另一側眼神也頗為不善,她們的意思也很明顯——你敢帶他去女票,你就死定了。
看著幾人或和善或冷冽或看戲的目光,雷暴汗如雨下,不過他此刻已經有了七分醉意,看了一眼冰雪姬和安心夢,心裏突然一股勇氣湧上心頭:老子今天就要拉個皮條,豁出去了!
重重咳嗽了一聲:“既然是色,那必然跟男歡女愛有關。自古酒色是不分家了,男人嘛,總要彰顯一下自己的實力,好色之心人皆有之。”
“你難道想要比一比誰尿尿遠一些?”蒼雲拍了拍手,恍然大悟道。
“你想歪了。”雷暴否決道,這可是他三歲的時候玩的。
“你不會真想去,那啥吧。”緋羽也開口了,他身旁坐著的‘雪月’兩個姑娘也有些神色不自然,雖然說他們都是海賊,不過這種事情...還是長大一些再說吧。
“那啥,畢竟是色嘛...男人就應該提槍上陣,痛痛快快大戰三百回合才對。”雷暴留著冷汗說出了這句話,其他幾道目光更加危險了,他趕緊轉移了話題:“不過我們還太年輕,少兒不宜的場麵還是別亂搞比較好,所以!咱們換種方式。”
“什麼方式?”蒼雲倒是無所謂,反正他畢竟不可能真的‘提槍上陣’,被琴紫月知道九成會提著柴刀過來切掉他的罪惡之源。
放下了神仙醉,將‘酒’的比拚暫且扔後,雷暴目光一凝,氣沉丹田。
“這個方式很簡單,那就是求——”
“求交配?”緋羽插嘴道。
“對,求交配。”雷暴順口答應道。
冰雪姬和安心夢更加目光越發和善(冰冷)了起來。
“不對不對,小飛飛,你丫死遠點,我不是這個意思啊,我真的不是這個意思,你們別誤會,我這麼純潔的人,我其實還是個處男,連擼管都沒學會。”雷暴趕緊解釋,結果越描越黑,最終隻能在兩位大美女冰冷的快要殺人的目光裏硬著頭皮說道:“我的方法很純潔的,隻是求親親而已啊。”
“求親親?”幾人麵色疑惑。
“哼,聽上去就很色情。”冰雪姬冷哼了一聲。
“還是疊詞,你一個大男人賣的什麼萌?”安心夢感覺渾身不對勁,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咳咳,別誤會,真的隻是求親親而已。”雷暴盡量讓自己的表情變得正常一點,他開始解釋道:“從現在開始,蒼雲跟我,將在這個黑心酒店裏,向所有的姑娘求親吻,除了不能使用武力逼迫之外,什麼方式都可以,求質不求量,誰求吻的女性更美,誰就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