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激烈的爭奪中,小天突然感覺到娜姿的超能力出現了一絲波動。他就像一隻敏銳的小狐狸,立刻抓住這個機會,加大了超能力的輸出。瞬間,那股纏繞著大師球的無形繩索收緊,大師球從娜姿手中掙脫出來,像一隻歸巢的小鳥,朝著小天飛去。

“不!”娜姿發出一聲絕望的呼喊,那聲音,感覺能把屋頂都給掀翻。她不顧一切地衝上前去,試圖再次抓住大師球。小天見娜姿衝過來,下意識地將大師球緊緊護在懷中,同時伸出另一隻手,穩穩地抱住了娜姿。

娜姿的身體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她用力地捶打著小天的胸膛,淚水奪眶而出,就像決堤的洪水。“你為什麼要這樣做?為什麼要阻止我?!你是不是外麵有別的寶可夢訓練家了?”娜姿的聲音帶著哭腔,充滿了委屈和憤怒。

小天緊緊抱住情緒失控的娜姿,在她又一次用力捶打自己胸膛時,輕輕拍了一下她的臀部,笑著說道:“差不多得了,娜姿。你再這麼打下去,我的胸膛都要被你打出個洞來,到時候都能養小寵物了。”這一舉動帶著一種親昵與熟悉,瞬間讓緊張又充滿火藥味的氣氛變得曖昧起來。

娜姿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拍和話語驚得一愣,原本憤怒的淚水還掛在臉頰,卻像是被按了暫停鍵,動作戛然而止。她抬起頭,難以置信地看著小天,眼中還殘留著委屈與怒火,但又多了幾分羞澀與迷茫。“你……你怎麼能這樣……你當我是小孩子嗎?”娜姿的聲音小了下來,臉頰因為激動和羞澀而變得緋紅,就像熟透的蘋果。

小天看著娜姿這副模樣,心中既心疼又覺得有些好笑。他輕輕擦去娜姿臉頰上的淚水,溫柔地說道:“娜姿,你看,我們都不是小孩子了,不能再這麼任性啦。這場戰鬥,不管誰輸誰贏,都不能解決我們之間的問題,不是嗎?難道你想靠一場戰鬥,就把我這些年的行蹤都問出來?那還不如直接給我裝個定位器呢。”

娜姿咬著嘴唇,將頭埋進小天的懷裏,低聲抽泣著:“可是……這些年我真的太痛苦了,我以為你再也不會回來了……你知道我一個人有多孤單嗎?連個陪我聊天的寶可夢都沒有,它們都被我的壞脾氣嚇跑了。”

“你都是我的人了,怎麼可能不回來?我就算跑到天涯海角,心裏也惦記著你和咱們的道館呢。說不定我在外麵的時候,還偷偷給你準備了驚喜,隻是你不知道罷了。”小天輕聲說道,聲音中滿是寵溺。他緊緊擁抱著娜姿,仿佛要將這些年缺失的溫暖都傳遞給她。

聖代在一旁看著這一幕,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她悄悄地轉過身,走到一旁,給小天和娜姿留出了足夠的空間。心裏還想著:“這兩個人,終於和好了,看來今天這場道館戰,雖然有點混亂,但也算是因禍得福了。”

過了一會兒,娜姿的情緒漸漸平複下來。她抬起頭,看著小天,眼神中多了幾分溫柔:“小天,你知道嗎?這三年來,我每天都在想你,我變得越來越冷漠,越來越孤僻,都是因為你。我連做噩夢都夢到你被別的訓練家搶走了,然後我就拿著大師球去把你搶回來。”

“真的是這樣嗎?我看是你自己玩心大起吧!說不定你是想試試大師球的威力,找個借口和我打一架呢。”小天微笑著,輕輕刮了刮娜姿的鼻子,眼中滿是寵溺。

娜姿微微嘟起嘴,輕輕捶了一下小天的胸口,“你還說,明明就是你不告而別的錯。你走了之後,我每天都對著鏡子練習怎麼罵你,結果見到你,全忘了。”但此時,她的眼神中已沒有了之前的憤怒與怨恨,取而代之的是久別重逢後的喜悅與依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