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成實在是不能理解,這個承光尊者為什麼對自己這麼感興趣,但是,這樣的要求,林成很難接受。
本來心中有一絲動搖的林成立刻皺起了眉頭,如果讓自己做一些其他的事情,甚至是幫助操鼎宗贏得這次比賽,林成都會考慮,但是,背叛師門這種事情,林成萬萬不會答應。
林成不是頑固不化,而是有自己的底線,堅守自己的原則,以前的決雲宗或者林成並不是很喜歡,但是,現在的決雲宗,林成能夠感覺到家一般的溫暖,宗門裏麵的弟子長輩們,對林成更是厚愛有加,在很多地方給了林成大力的支持,包括自己的逆天戰盟,如果沒有決雲宗多年來的照顧,哪裏會生存到今天。
天雲老人本來心中一喜,但是此刻卻跌落穀底,他不是擔心林成會回絕承光尊者,而是擔心林成會反目成仇,跟操鼎宗的人鬧僵。
承光尊者見林成和天雲老人都低頭不語,臉上表情變換,輕輕地問道:“林成小友,這個條件不算太過分吧?而且,我還可以答應你,除了那件天寶靈印之外,我還將一半的獎勵分給你,我想,你應該明白那代表著什麼!”
禿禿卻有些看不下去了,雖然他跟林成相交的時日不長,但是,彼此之間肝膽相照,此刻聽了承光尊者的話,分明就是在侮辱林成,更是在玷汙自己。
“我說這位前輩,你怎麼就敢肯定林成不能得到最後的勝利呢?如果林成獲得了最後的勝利,你說的這些條件,好像根本沒有什麼誘惑力,而且,我感覺這樣的條件太虧了,除非你能加大籌碼,我想我們會考慮一下的。”
林成知道禿禿非常聰明圓滑,而此刻自己心中煩亂,正不知道如何回答這個承光尊者,聽到禿禿說話,心中竟然有些感激。
承光尊者見禿禿有些乖乖的,不過既然是林成身邊的人,也很客氣的問道:“那你說,如何才算有誘惑力?”
禿禿想了想說道:“我先不說別的,大家都知道,這次比賽的獎勵是一百件靈寶級別的寶物,如果說林成得到了這次勝利,那麼,這一百件靈寶就收入囊中,既然你來找我們,那就證明林成有奪冠的實力。”
承光皺了皺眉頭,說道:“我不否認,林成或許有奪冠的可能,但是這個可能性非常的小,小到可以忽略不計的程度了!”
禿禿一臉憨厚笑容,說道:“既然如此,那前輩就沒有必要談了吧,牧鏡天既然有幾乎十足的把握獲勝,那就正常比賽就是了,我了解林成,他不是一個貪圖小便宜的人,這種施舍性質的贈予,更是不能接受的。”
牧鏡天冷哼了一聲,說道:“你是誰?這是我們操鼎宗跟林成之間的事情,無關的人就不要多管了吧。”
林成說道:“這位是我的好朋友,也是這次比賽的負責人之一,他剛剛說的話我完全讚同,也正是我想表達的意思,既然你們非要我親口說的話,那就由我來說好了!”
承光瞪了牧鏡天一眼,說道:“天兒,不要無禮,人家是主人,當然有發表意見的權利,大家和氣生財,不分你我彼此,既然林成小友是爽快人,那麼,你有什麼要求就直接說出來吧,我能辦到的,盡量滿足你,隻要你答應我剛剛說的那兩個條件。”
牧鏡天和季紫君都有些憤憤,尤其是牧鏡天,心中十分不平地說道:“分明是靠著我的實力贏得了這次比賽,竟然要將一半的獎勵拱手送人,而剩下的一半還要上交宗門,至多賞賜我一件就不錯了,這樣的比賽,還有什麼意思?”
牧鏡天好像想到了什麼,不等林成回答說道:“承光長老,跟這些人囉嗦有什麼用?他們分明就是在刁難我們,難道我還怕了這姓林的不成?就讓他使出本事來好了,我也照樣輕鬆贏得比賽。”
承光長老立刻出聲喝止,說道:“真是胡鬧,仗著自己的資質好,就目中無人了麼?”
牧鏡天和季紫君一起憤恨地看向林成,眼中露出一股殺氣,但是礙於承光威嚴,不再說話。
林成冷哼了一聲,說道:“本來我還想著考慮承光前輩的條件的,但是剛剛聽了牧鏡天道友的話,我也覺得十分有道理,本來就是一場比賽而已,輸贏乃是十分正常的事情,如果這麼作假的話完全沒有了意義,那我就在賽場上明明白白地敗在牧鏡天道友手上好了,我確實是一個不喜歡無功受祿的人。”
說完,林成朝著牧鏡天和季紫君抱了抱拳,一臉笑容。
牧鏡天突然感到背後發寒,微微轉頭,看到承光尊者一雙憤怒的眼睛正直直地瞪視著自己。
牧鏡天說道:“承光長老,我隻是看不慣這小子不識抬舉,他們打不過我們,不如給他們一些顏色看看,讓他們受點教訓,也好知道我們操鼎宗的厲害,不敢再跟我們作對。”
承光眯縫著眼睛,說道:“你的辦法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