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雲老人搖頭說道:“看來宗門這次起的作用不是很大,因為很多是事情都是血煞門臨時決定的,就算是我們的眼線,也根本找不出什麼消息。”
林成感慨,這個段天煞真是奸猾透頂,竟然會將這場比賽弄成這個樣子,分明就是想要隱瞞什麼,或者,這場比賽有很多的不確定因素。
林成說道:“前輩,你跟那個段天煞以前打過交道沒有,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天雲老人沉吟一會,說道:“說起這個段天煞,我還真有一些了解,不過我自己跟他的直接交往卻不是很多,他這個人心狠手辣而且野心勃勃,但是卻非常的豪爽,說話算話,血煞門雖然經常做一些讓人不能理解的事情,可以往也沒有做過什麼出格的事情,隻是他們修煉的功法是魔功,很多正道修士都對他們有很大的意見。”
“這麼說來,那個段天煞倒不像是一個善用心機的人了?”林成輕輕敲打了三下桌子,說道。
天雲老人點點頭:“據我說知,那個段天煞人還是比較直爽的,不過最近宗門的弟子們反饋給我的消息表明血煞門卻有些反常,有且是段天煞,做事情經常顛三倒四,朝令夕改,而且動不動就大發雷霆,並且,每天都很少呆在宗門,好像跟那個皇天教的教主走到很近。”
林成點點頭,一隻手按住自己的太陽穴,沉思一會,抬起頭來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想,這次的煉器大賽,幕後的真正操作者一定不是段天煞,之所以每次都是臨近比賽才將比賽的規則通知下來,就是因為,段天煞也不能更早的知道比賽的規則是什麼。”
禿禿雖然在想著自己的事情,卻也是有一句沒一句地聽著林成和天雲老人說話,此刻聽到林恒的話,不禁驚愕,說道:“林成,你這話可有什麼證據麼?你的意思是不是,那個皇天教在裏麵搗鬼?”
林成搖搖頭,說道:“這件事情雖然跟皇天教脫不了幹係,但是,我想這件事情的真正幕後並非是皇天教的教主,雖然那個教主的實力不弱,但是,並沒有指揮段天煞的本事,最大的可能,就是段天煞和皇天教的教主兩個人都是這件事情的兩顆棋子,受他們背後的那個人調遣。”
天雲老人倒吸了一口涼氣,如果說是血煞門在操作這件事情,天寶密宗還有與之一拚的實力,因為兩個門派都是五級修真門派,宗門中弟子的實力都相差不多,所以,就算是真正翻臉,血煞門也不會跟天寶密宗硬碰硬。
但是,如果這件事情血煞門隻是充當傀儡的角色,那麼,天寶密宗的鎮宗之寶天寶靈印恐怕真的很難保住了,能夠操控魁天城兩個強大勢力的人,其自身的實力可想而知。
“林成,如果事情真的是你說的那樣,那麼,血煞門未必也能獲得最後大賽的勝利,我們之前的一切計劃可都是針對血煞門而定的,如果血煞門的背後真有人指揮的話,我們這次豈不是要一敗塗地了麼?”天雲老人的臉上出現了少有的擔憂神色。
這次比賽,不僅僅是一件靈寶那麼簡單,而是直接關係到天寶密宗的命運。
林成安慰說道:“前輩也不要著急,我也隻是猜測而已,或許是我想多了也不一定,這件事情還是要等著其他回來之後綜合了大家的信息才能夠進一步的判斷,而我現在最擔心的,就是那個擁有麒麟冰焰的煉器師。”
“就是今天比賽的第一名嗎?”禿禿對牧鏡天印象深刻。
林成點點頭說道:“據我所知,他是來自非常遙遠的修真州的煉器師,而且是一個煉器宗門,叫做操鼎宗,他們的宗門弟子對於煉器非常在行,如果這個人也是跟血煞門他們一夥的話,我們的計劃恐怕真的有些蒼白無力了,畢竟想要在大賽上取得勝利,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說實話,那個人的煉器水平,要在我之上。”
正在這時,門外傳來一聲驚呼。
林成和天雲老人都是微微一愣。
禿禿卻驚喜地叫道:“嘿嘿,抓到了,抓到了!”
林成和天雲老人臉上都露出疑惑的神情,紛紛看向禿禿。
禿禿笑著說道:“他們回來了,而且還逮到了獵物。”
禿禿話音剛落,天魔怪人們輕輕推開房門,一個青年如同麻袋一樣被丟在了地上。
天魔怪人們臉上盡是藐視的表情,魚貫而入,將房門關上。
林成看了看地上的青年,竟然是一個修士,而且是金丹高階,不解地問道:“眾位好友,這是怎麼回事?”
鷹隼冷哼一聲,說道:“這小子躲在外麵鬼鬼祟祟的,正巧禿禿發了靈訊給我,說你房間外麵有一隻大老鼠,讓我眼睛方亮一些,哼,我還以為是多麼大的一隻老鼠,竟然是一個不入流的小賊,還想從你鷹大爺的手上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