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我們宗門如果有一兩位煉器大師,那一定非常方便,或許我都可以拿上法寶級別的寶物了,可是現在,我依舊在用我那數十年沒有離身的十品法器,法器啊,真是悲哀到極點了!”
“嘿嘿,我倒是認識幾位煉器師,而且年紀都不大,但是各個都是仰著頭走路,從來都沒有正麵看過我一次,這一次,可算賺到了,輪到我居高臨下地看這些不可一世的煉器師們表演了,哈哈,想一想就覺得非常過癮。”
“也不知道兗州城內會有幾個煉器師參賽,我聽說,好像在兗州之內都沒有什麼像樣的煉器宗門,隻是一些散修們懂得那麼一點煉器的本事而已,我看啊,這血煞門就是在小題大做,故意在提高宗門在兗州的地位而已,嘩眾取寵的表現。”
眾人的議論紛紛,各不相同。
段天煞當然也聽到了這些各式各樣的議論,臉上不但不生氣,還有一種滿足的感覺,提高嗓音說道:“大家的意見都非常好,我也都聽到了,所以,我要再開創先河,拚棄古老而死板地規矩,將開放進行到底,我們兗州各大宗門一致決定,隻要是來到現場的煉器師,就可以參加比賽,不分門派,不分老幼,不分地域,完全地開放性比賽!”
轟!
段天煞的話音剛落,廣場上頓時爆發出一陣如悶雷一般的喧嘩,無論是聞訊趕到魁天城的其他修真州的修士,還是兗州內部參加這次比賽的宗門弟子們,臉上都紛紛露出意外的表情,然後交頭接耳,互說己見。
林成眉毛一抖,冷冷地看了段天煞一眼,心想,自己擔心的事情果然出現了,這個段天煞,到底在想什麼呢,難道他認為就算自己挾持了紅蓮,就能夠保證贏得這次比賽麼?天外有天,人上有人,這麼簡單的道理難道這個大乘修士會不知道?
天雲老人沉思了一會,說道:“林成,這個段天煞雖然狡猾,但是,並不糊塗啊,這個決定,不是想讓更多的人來爭奪寶物麼?”
林成搖頭說道:“事到如今,我們隻能是見機行事了,走一步算一步吧,隻要血煞門有把握能夠贏得比賽,我就有把握勝過血煞門。”
畢竟林成和紅蓮之前已經謀劃好了對策,隻要血煞門不怕,林成心中就不擔心,因為直到現在,自己都沒有感覺到有自己的精神力的空間碎玉破碎,這就證明,紅蓮和天風老人沒事。
段天煞繼續說道:“當然,客隨主便,入鄉隨俗,各位來自天南海北的道友們,如果想要參加這次煉器大賽,就要拿出相應的彩頭才可以,這個彩頭的下限,就是一件能夠匹敵下品靈寶的物品,當然,彩頭的等級沒有上限,而且,我想在場的眾位也應該知道我們兗州這次煉器大賽的彩頭可是非常豐厚的啊!”
“靈寶!”
“我靠,要大開眼界了,我還真不知道這次大賽的彩頭是什麼東西,難道是靈寶麼,簡直是太可怕了,兗州這樣的修真州,一出手就是靈寶,難道要逆天了不成?”
“真是胡說八道嘛,我就說是嘩眾取寵,這裏的人,哪個能夠拿得出靈寶來?有了靈寶,還看你這什麼煉器大賽幹嘛,早就回家捧著靈寶修煉去了。”
林成好像恍然大悟,這個段天煞,看來是想借著這次煉器大賽狠撈一筆啊,難道他真的有必勝的底牌麼?
林成不相信段天煞會瘋狂到這個地步,要知道,能夠拿得出靈寶的人,沒有哪一個是普通角色,換句話說,如果能夠參加這次比賽的其他地域的煉器師,想必也是一方的強者。
林成心中確實泛起了糊塗。
天雲老人和禿禿的臉上也盡失迷惑,不知道這個段天煞到底想要做什麼。
四周的議論聲音滔滔不絕,段天煞以靈力輔助聲音,說道:“下麵我宣布,兗州魁天城煉器大賽正式開幕,接下來,想要參加比賽的好朋友們,就可以站到廣場中央,將彩頭交給我們的服務人員,做好登記,就可以參加明天的比賽了。”
段天煞的話音剛落,一名中年修士淩空一躍,站在了天煞廣場 中央,廣場四周沸騰的聲音頓時消沉,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那名中年修士的身上。
這個中年修士看起來並不是多麼強大,而且穿著也很樸素,站定之後,朝著段天煞拱手說道:“段門主,煉器大賽,算我一個!”
說著,手中青光閃動,一個錦盒出現在中年修士的手中,短時一陣靈氣擴散開來,竟然是一件堪比靈寶的寶物。
林成雙眼圓睜,他沒有想到,這樣一個平凡的修士,竟然能夠拿得出堪比靈寶的物品。
段天煞好像並不十分意外,哈哈笑道:“好好,多謝這位朋友捧場啊。”
這時候,已經有數十名血煞門的弟子來到廣場之上,開始進行參賽登記和收納彩頭的任務。
而那名中年修士好像一根導火索一般,緊接著,立刻又有人走向廣場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