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既然是一場公開賽,那麼血煞門就有大把的空間去安排人員,恐怕,血煞門也是為了這個原因才臨時將這場比賽改變成公開賽的吧。
禿禿眉頭一皺,說道:“難怪林成剛剛進城的時候聽到我提起煉器大賽的事情如此上心,都怪我自作主張了,那張告示上麵隻有兩句話,第一句為兗州空前公開舉行煉器大賽,望各界好友通道參加,第二句就是比賽的時間,是兩天以後。”
林成點點頭說道:“禿禿不用這麼仔細,隻是作為參賽方,並沒有得到這場煉器大賽是一場公開賽的通知,所以沒有什麼心理準備,而且……”
林成看了看天雲老人。
天雲老人也在低頭沉思,恐怕所想的事情跟林成是一樣的。
如果這場比賽是公開賽,那麼到時候很有可能場地就被血煞門的人團團包圍,別說救天風和紅蓮,甚至連自己跟林成都要有危險了。
劍狼剛剛聽說是為了救朋友,心中已經有些著急,心中想著林成一定是遇到了什麼困難,而此刻見到林成和天雲老人臉上都顯露出為難的神情,更加肯定這其中有什麼事情,有些焦急的問道:“林成,好朋友,不說客套話,發生了什麼事情?”
天雲老人朝林成點了點頭,說道:“小友,既然這些朋友都不是外人,那就將事情告訴這些好朋友吧。”
如果這是一場公開賽的話,到時候所有人都會看到比賽的全過程,所以說,天魔十三怪早晚都要知道林成和天雲老人救人的事情,到時候,一定是混亂無比,既然已經以朋友相待,還不如早些詳盡地說出來,讓大家心中都有個準備。
天雲老人並沒期望天魔十三怪會幫忙,因為這十三個人雖然氣息強大,但畢竟是林成的朋友,跟天寶密宗沒有任何瓜葛,如果是尋常小事還好,從血煞門救人,可是一件玩命的事情,如果沒有過命的交情,一般人都不會願意去趟這個渾水的。
林成點頭說道:“正如眾位所想的,之前在玉陽寶山之中見到我的時候,我正是為了煉器大賽在收集材料,但是,眾位有所不知的是,這次的大賽,表麵上是一場煉器大賽,其實是一場賭注!”
“一場賭注?”禿禿驚訝地問道。
在天魔十三怪當中,與人類修士最接近的就是禿禿,這件事情連他都沒辦法想明白,更別說其他人了。
林成隻好將血煞門覬覦天寶密宗鎮宗之寶天寶靈印的事情說了出來。
天魔十三怪聽完之後,臉上盡是憤怒。
就連一直笑麵迎人的雁鳴,眼中也露出了憤怒的神色。
禿禿問道:“那麼,你說的救朋友,是為了救這位天雲前輩麼?還是血煞門虜天寶宗的哪位好朋友?”
林成說道:“並非是天寶宗的人,但是,被擄走的卻是天雲前輩最親近的人,乃是天雲前輩的大哥天風老人,是兗州本地最出名的煉器大師。”
“豈有,此理!”劍狼重重地一拍身邊的桌子,狠狠地說道。
林成倆忙說道:“劍狼大哥不要衝動,所謂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天寶宗和血煞門並沒有什麼恩怨,隻不過血煞門為了天寶宗的至寶,所以才借著這個機會,舉辦了這個煉器大賽,隻不過……”
“不過什麼?”金剛一副要打架的樣子,憤憤地說。
“隻不過,血煞門恐怕並不知道天雲老人和天風老人之間的關係,而天風前輩不久前表示不願意為血煞門參加比賽,一怒一下,將天風老人軟禁了起來,以天風老人為人質,脅迫天風老人的弟子參加這次比賽。”林成說道。
禿禿問道:“林成,既然你對整件事情了如指掌,那麼,一定是有了什麼好的計劃,把我們這些人也都算在其中,我們一起將天風前輩和他的徒弟救出來。”
林成聽到禿禿說這樣的話並不感到奇怪,因為眾人之間已經有過關乎生死的配合,林成深知眼前這些好朋友個個悍不畏死,而且義薄雲天。
天雲老人卻是有些意外,也不知道這些人是在客氣還是說的實在話,連忙站起來,朝著各位拱手說道:“各位俠肝義膽,不過,這件事情非同小可,血煞門實力雄厚,這次大賽又是在血煞門的地盤舉行,並非老夫小看眾位,隻不過這可是一件關乎生死的大事情,我可不敢讓眾位為了我的事情去犯險。”
鷹隼說道:“前輩,我們都是光明正大的人,如果希望我們幫忙,就直接說出來,看在林成好友的份上,這並非是什麼難以啟齒的請求,難道說我們與林成之間的交情,隻有見了麵閑聊幾句這麼淺麼?”鷹隼顯然有些不高興。
林成連忙笑著說道:“鷹隼兄弟說的哪裏話,既然如此,那麼我先謝過各位好友,這件事情能否成功,也都要依仗各位好朋友了!”
夜梟微微一笑,說道:“這才是朋友之間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