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成在天倪秘境當中絲毫沒有留手,將六個天一閣的修士殺死之後,朝著另外的方向快速潛行而去。
當他見到出現在眼前的修士的時候,不禁笑了,這群有說有笑的修士們,竟然是補天宗的築基修士,這些修士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在做什麼,進入到天倪秘境之後,按照宗門交代,將各自的空間碎玉捏碎,然後看到一個個高不可攀的宗門高手出現在他們的眼前。
宗門高手甚至連看都沒有看他們一眼,就朝著林成的方向趕來。
這些小修士的速度慢很多,但是也隨後趕來。
但是他們又如何能夠想得到,他們召喚來的那些高不可攀的宗門高手,竟然被林成砍瓜切菜一般地被林成給打得形神俱滅。
當林成出現在這些補天宗築基修士眼前的時候,這些小修士們甚至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眼中性,其中有一名小修士竟然喊道:“兄弟們,我們將這個林成給困住,等那些宗門前輩們來了就能夠將他給逮住了,回到宗門之後,我們一定會受到宗門的稱讚的。”
一時間,其他修士也都附和歡騰起來。
林成微微一笑,有些憐惜地看了一眼這些小修士,然後吐出口中碧綠燈芯,隨後輕輕地朝著燈芯吐出一口靈力。
燈芯頓時發出嗡嗡鳴叫聲音,消失在林成眼前。
那些築基小修士們還沒有想好如何將林成包圍在中間,也沒有想好有誰第一個出來跟林成決鬥,一蓬火焰已經在他們中間爆裂開來,滾燙灼熱的能量突然出現在人群當中,瞬間帶走了兩個修士的性命。
然後這種火焰如同煙花一般,一連出家五六道火焰,所有的修士都被這快速強勁的爆裂火焰了結了。
這時候,林成感到了自己的左右兩側有敵人朝著自己的方向圍攏過來,想必是感應到了自己火之爆炎的威力。
林成依照以前的手段,將來人全部斬殺精光,絲毫沒有憐香惜玉,憐憫對方是一些天一閣的女修士。
一切發生的都太快速了,就連林成自己都覺得自己有些無情和冷血,不過林成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恩仇必報,對自己的朋友推心置腹,對自己的敵人毫不留情。
天倪秘境之外,天熙道人的臉色已經變成的土灰色,夢溪仙姑也好不到哪裏去,但是卻不能明說。
天熙道人哼了一聲,對元劍說道:“元劍宗主,我看這次天倪秘境曆練就到這裏結束吧,我感覺秘境之中好像出現了什麼情況,補天宗進入到天倪秘境之中的弟子已經全都沒了音訊,如果判斷不差,應該是都遇難身亡了!”
夢溪仙姑也是應聲說道:“天熙宗主說的沒錯,我剛剛問元劍宗主的問題,正是因為我也感覺到我的宗門弟子也在快速消亡,這件事情,實在是太蹊蹺了,不知道貴宗的林成現在怎麼樣?”
元劍微微一笑,說道:“林成依然健在啊,從靈力感應上來看,林成應該是沒有任何事情。”
夢溪道姑的臉色越來越凝重,因為進入到天倪秘境中的宗門高手已經所剩無幾。
“元劍宗主,我提議立刻結束這次三脈會武,將傳送門打開,讓裏麵的弟子出來!”夢溪仙姑畢竟是一個女修士,不忍心見到自己門下的弟子如此快速地不明不白地死亡。
就連天熙道人此刻也不相信,這件事情是林成所為,依舊認為是天倪秘境之中出現了什麼事情。
元劍冷哼一聲,說道:“秘境曆練,凶險異常,富貴有命,生死在天,這些都是我們事先定好了的規矩,而且已經按照這個規矩執行了千百年了,今年你們本來就提出了諸多的新要求,我決雲宗為了宗門間的和諧,一再忍讓妥協,你們是不是欺負我們決雲宗無人還是欺壓我決雲宗懦弱?”
天熙道人連忙說道:“元劍,你說話怎麼這麼難聽?我們什麼時候欺負你們決雲宗了,所有的事情都是三個宗門商量著來的,又不是哪一個宗門的意見。”
元劍哈哈一笑,說道:“天熙老道,你不覺得你說話的時候臉紅了嗎?真是人老皮厚,厚顏無恥,從決定提前舉辦三脈會武開始,什麼事情不是你們兩個宗門商量好的?有一次決定是我同意的麼?還不是因為你們說的什麼狗屁少數服從多數的原則,我就是因為和氣,才一再忍讓,這一次,我是堅決不同意的,我就不信,沒有我,你們兩個能夠將這傳送門給打開!”
夢溪仙姑冷聲說道:“元劍,你難道真的要把事情鬧得不可開交麼?我們的弟子現在在天倪秘境之中又危險,而且死傷慘重,難道我們提的要求過分麼?”
元劍冷哼一聲,說道:“那我隻能說一句多行不義必自斃了,你們門下的弟子進入了不該進的地方,或者做了不該做的事情,誰知道他們在秘境之中是什麼想法啊?我門中的林成卻是好好的,我為什麼要讓林成放棄這麼好的曆練機會?如果有什麼損失的話,你們兩個宗門能夠補償還是能夠解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