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雄右手摩挲著下巴有些紮手的胡渣，道：
“二嫂，不是我不幫你，我這……也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啊。”
林嬌明白人什麼意思，便道：“張主任，我可以幫你把那份協議偷出來，這樣就不用怕王琅，受他擺布了。”
張雄激動，身子不由坐直一些，“你說得是真的？你知道那份協議藏哪了？”
當初他被王琅設計灌醉，稀裏糊塗跟王鳳這臭娘們滾了床單，事後被王琅汙蔑強奸他閨女，不娶了王鳳，他就要鋃鐺入獄，被逼無奈，寫了份認罪協議書，上麵有他親筆簽名，還有手印，這麼些年來，一直受製於他王琅，自己就是人王琅的傀儡，處處受製，好不痛苦，要是這份協議能撕毀掉，他就再也不用怕他王琅了，立馬跟王鳳這醜女人離婚，娶個美嬌妻，還用偷偷摸摸搞別的女人嘛。
林嬌道：“我有八九成把握！”
張雄道：
“你隻要能把協議偷出來交給我，我就一定會幫你，把這婚離了，他王家絕對不會阻攔你。”
“張主任，那就這麼說定了，我這兩天就動手。”
這時有人敲門，林嬌起身，“張主任，那我先走了”，
過去開了門，外頭站著的粱舞見林嬌，愣下，這女人她是認識的，說起來該是張雄的二嫂，粱舞對人輕點頭，林嬌也沒回應，匆忙離開了，粱舞進了辦公室，
“主任，你找我有事？”
張雄抬頭看眼女人，依舊是美豔動人，嬌軀好像更有風韻了，心裏不免有些癢癢，不過也僅此而已，今時不同往日，這女人如今可是他們公社的‘名人’，先前地委新聞台還專門采訪播放了她的個人事跡，反響熱烈，聽說地委準備把她推送到省裏，去競選全省的優秀婦女，所以在這節骨眼，這女人就是脫光衣服站她麵前，他也不敢碰的。
張雄道：
“我昨兒去縣裏開會了，我們公社有個去省廣播學校進修學習的名額，粱站長你在我們公社廣播站幹了這麼多人，工作兢兢業業，勤勤懇懇，公社上上下下都是很認可的，所以我想著這名額就給你吧。”
他並不是良心發現，隻是做個順水人情罷了，順應當下的形勢，他張雄積極響應地委、縣委的指示，把粱舞這一優秀婦女工作者送去省裏進修學習。
粱舞心裏也門清，道：
“主任，要不這名額給肖麗吧，我覺得她比我更合適。”
張雄眉頭一皺，
“粱站長，你得清楚這次進修學習意味著什麼，學成歸來有很大可能能進縣廣播站工作，比你公社廣播站，那可是升了一級，多少人夢寐以求的。”
“主任，這我自然清楚，不過我畢竟年齡大了，學曆也低，我是非常想進縣廣播站工作的，但我怕自身能力跟工作匹配不上，不就是給廣播站添麻煩，肖麗就不一樣，年輕，京城下來的知青，高中學曆，我覺得她更適合。”
張雄心裏冷哼，這女人有些不識好歹，
“行吧，粱站長這麼大公無私，我作為公社主任也是大感欣慰，你去把小肖叫過來，我跟她當麵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