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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要幹什麼!你們不要過來!我可是蔣家人!我是蔣小姐!你們現在這樣對待我!等我出去後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蔣天嬌一個人躲在房間的角落裏瑟瑟發抖。她靠著的是廁所的位置,看起來一來就被人排擠了。
為首的女人叫何穗。她摩拳擦掌的朝著她靠近笑的邪惡。“我是何穗,蔣小姐記得我名字嗎?”
蔣天嬌早都嚇得說話都說不清楚了。“我不認識你,你一定是認錯人了。我真的不認識你。”
“噢?”何穗哈哈大笑。“如果剛剛蔣小姐記得我,說不定我會放你一馬,但是既然你不記得了,我就叫你好好的記得一下!給我上!”
何穗身後走出來兩個女人一人一個肩膀抓著蔣天嬌的頭往馬桶裏按。她們的力氣很大,根本不給她掙紮的機會。
“老大,她好像昏倒了。”
“我看看。”何穗一腳踩在她手掌,狠狠地碾壓。
“啊啊啊。”蔣天嬌疼的恢複意識,她的一雙漂亮眼睛裏閃爍著恐懼,不安。“咳咳,咳咳咳,你,咳咳,你一定是認錯人了。”
“我知道你不記得了,現在我告訴你。”何穗的腳依然在用力。“我父親在你父親的公司上班,大概是六年前的事情。然後,你父親的公司突然發生一起糾紛案。就用我父親去抵賬。
結果。我父親承擔不起這麼大的罪過跳了樓。逼債的人每天上我家搜東西。我一個失手,殺了人,如今才在這裏的。”
“我也是。”另外一名女人叫嬌嬌。“我是傅氏大學被你逼迫到退學的學生。如果不是你,我現在會在傅氏大學好好的上學,怎麼會發生後麵的慘事?你是不是早就忘記你當初是怎麼對待我的,蔣小姐?”
“蔣小姐就是貴人多忘事。我媽本來是你們家的保姆,可是每天回來身上都帶傷。你們家怕我們家去找你們家麻煩,就反咬一口說我母親盜竊。我在我母親抓捕的過程中傷了人,至今被關在這裏。說說看,到底要怎麼算這些賬?”
蔣天嬌的手已經疼到麻木,但是恐懼爬滿了內心。“你們所說的與我無關,都是蔣總,是他,都是他總的。”
“不管是蔣總還是你蔣天嬌,總之你們是一家的。”何穗說著笑的肆意。“現在就讓你嚐試一下當初我們受過的不公平對待吧!”
“啊!!!!!!!!!”
“啊!!!!!!!!!!!”
此時房間門從外打開,一個男人推門而入。“散了散了,都給我散了啊。”說著直接走過去抓著蔣天嬌的頭發將她從困境中拽了出來。
何穗看著嬌嬌聳了聳肩膀。“不用想都知道蔣天嬌蔣小姐接下來會遇到什麼事情。”
嬌嬌為她感到惋惜,但是更多的是竊喜。“她啊,之前就是過的太好了,不然也不會得到這樣的報應。”
“我們明天應該換個花樣來招呼她,想想看,什麼方法好呢。”
……
蔣天嬌以為,這個男人把她帶出來,就是為了救他。但是誰知道,這隻是從一個火坑跳入另外一個更猛烈的火坑而已。
將滿滿的一盆冰水全部倒在她身上,帶她出來的人一邊為她衝刷身上的汙漬,一邊說道:“被修理的這麼慘,按在馬桶裏了?”
蔣天嬌趴在地上狼狽的像是一條狗,她以為他會救她,嘴裏呢喃著她們的惡性。“她們不斷地折磨我,逼迫我,求求你救救我。”
“救你?”男人像是聽見了有趣的事情,彎下腰抓著她的頭發。“你想讓我救你也可以,但是至少你要擺出讓我救你的樣子,不然的話,我怎麼救你呢?”
蔣天嬌不懂,不懂應該怎麼求他,她以為,隻要說幾句好話就可以了。“我知道你人最好了,你一定會幫我的對不對。”
“我為什麼要幫你?”蹲下來,男人捏著她的臉頰。“這樣好了,隻要你乖乖聽我的話,我自然會救你,不然的話,我保不準你明天會不會更加難過。”
“聽話?聽什麼話,你要幹什麼?不,我不要。”像是想到了什麼,蔣天嬌掙紮著往後縮。
“不要?”獄卒抬起手給了她狠狠一巴掌。“你以為你現在還是蔣家大小姐嗎?你不過就是你媽媽和蔣家一個司機生下來的野種而已。我告訴你,蔣家特意叮囑我,讓我好好關照你的,要是想活命的話最好乖乖的聽我話!不然換了別人進來還不一定怎麼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