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蘭在大學畢業後,就如我所願,嫁給了我。
毛利叔叔在我們結婚那天的晚上,喝的酩酊大醉,口中卻條分縷析地對我訴說著關於小蘭的事情。
從小蘭還不會說話,坐在我嶽母妃英理律師的懷裏,吃手指的時候說起。
一直講述到了小蘭穿上一身潔白的婚紗,站在我麵前,帶著笑意和幸福的漂亮眼睛裏,僅僅有我一人的倒影。
我也不著急,認真的聽著毛利叔叔的話。
小蘭紅著臉,纖細白皙的手指輕輕的扯住我的袖子。
說完了想要講述的事情,毛利叔叔拍了拍我的肩,笑著轉身離去了。
但是接著外麵的玻璃門,我看見這個高大的男人,偷偷的擦眼淚的動作,滿是一個父親的深深不舍。
而我將以我的姓氏,冠我親愛的老婆小蘭之名。
從今往後,她就是工藤蘭了。
我將用我的一輩子好好的嗬護這位工藤蘭小姐。
我以偵探的身份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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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蘭為我生下一個可愛的女兒的時候,我正推了一個又一個的委托,專心在醫院的病房裏,陪我親愛的老婆工藤蘭待產。
小蘭這段時間孕育我們的孩子很辛苦,但是她臉上的氣色比沒有懷孕的時候還要好。
小蘭的下頜圓潤了些,但還是很美,整個人看起來溫和明朗。
我坐在病床邊,拿著小刀把蘋果削成兔子樣子的時候。
小蘭笑著看著我,微微探著身子,小蘭眼裏的神色告訴我,她對小兔兔蘋果很是期待。
但是還沒來得及讓我把兔子尾巴削好,小蘭就發作了,醫生把她推進了產房。
我的父母,還有嶽父嶽母,都很快趕來了。
我站在手術室前,內心根本靜不下來,不停的走來走去。
直到我的嶽父毛利小五郎看不下去了,使勁兒把我按在椅子上,告訴我要冷靜。
我的嶽父大人,毛利小五郎,嚴肅認真告誡我道:女人生孩子,都是有風險的,作為一個成熟的男人,一個可靠的丈夫……
嶽父大人巴拉巴拉說了一大堆,我聽不進去,隻感覺這位“成熟男人”按著我的雙手,在不住的顫抖著……
(⊙﹏⊙)
等待的過程很難挨,
我甚至生出了隻恨自己不能生孩子,想要以身代之,替小蘭受苦的瘋狂念頭。
終於,在我即將精神錯亂,研究有絲分裂孕育下一代的可能性的時候,手術中的燈暗了下去。
醫生走出來,懷裏小心的抱著我和小蘭的孩子,
醫生告訴我們:母子平安,生下了一個健康的女嬰。
我已經聽不見別的話了,後知後覺的慶幸湧上心頭。
還好,命運是眷顧我們的,那些殘忍可怕的意外沒有發生在我親愛的妻子身上。
我很滿足,我很幸福,在握住小蘭帶著點汗意的手的時候,我激動得快要流下淚來。
這個時候,我才發現,我手裏還緊緊的握著半隻半成品的兔兔蘋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