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江映雪的頭被擺在桌上,而李照年親吻了她的臉頰,像是在親吻一件偉大的藝術品。
李照年最後的理智徹底崩塌,他所信仰的所有唯物性和邏輯性全部成了泡影,他甚至有種錯覺,自己好像真的在某家精神病院生活了幾年。
李照年像是死了,他倒在地板上,隻有血還在流動,他睜著眼睛但什麼也看不見了。
…
“阿年,你又遲到了。”
李照年再次被拉回現實,此刻他正站在教室走廊上,門口正在早讀,季逢寧一臉不悅的盯著他。
“真是的,我昨天不是跟你說好了不準遲到嗎?”季逢寧趁著四下無人,狠狠揪了揪李照年耳朵。
季逢寧是學生會的,所以這時並不用早讀。
李照年不自覺的流下眼淚,季逢寧被嚇了一跳,連忙鬆開手彎下腰,看著李照年的眼睛一臉心疼地說道:“有這麼疼嗎?對不起嘛阿年…”
李照一把抱住了阿寧,似乎是身體先擁抱她,最後他才反應過來想要擁抱阿寧。
阿寧刷一下臉紅到耳朵根,很凶但很小聲地罵道:“喂!你發什麼瘋啊…現在還在學校啊!給我鬆開聽到了沒!”
李照年抱得很死,幾乎勒的季逢寧喘不過氣。
幾秒後李照年才鬆開季逢寧,接著李照年無視一切,走進了教室。
班主任老鄺帶著火氣罵道:“小子,我讓你進來了嗎?你自己說說這個星期你遲到幾次了…”
李照年像是沒聽見一樣,又像是鬼上身,他走到鄭祖強麵前,伸出手捏了捏那白白淨淨肉嘟嘟的臉,自言自語道:“很好很好,胖點好啊,肉嘟嘟的。”
全班發出驚歎。
鄭祖強哪兒見過這種陣仗,礙於老鄺的麵子又不敢發作,隻能紅著臉坐在原地:“阿年你發什麼神經。”
李照年才不管鄭祖強說什麼,自顧自的胡亂摸一通,隨即走到了江映雪麵前。
老鄺大怒:“混小子,你要幹嘛,你是不是沒有把我放在你眼裏。”
接著,全班同學開始怪叫起哄,爆發出來就連老鄺在場都止不住的起哄聲。
隻見李照年徑直走到江映雪麵前,江映雪輕輕抬頭看向他,他也看向江映雪。隨即直接上手摸了摸江映雪的腦袋,像是摸西瓜一樣。
就連一向被認為冰雪雕塑的江映雪也忍不住紅了臉頰,隻是沒有開口責罵,就這麼放任著李照年像買瓜一樣這拍拍這看看。
老鄺可不是普通老師,這種穿著白襯衣上麵隻扣一個扣子,下半身西褲皮鞋,隨手拿著保溫杯的中年教師可不是麵團捏的。
李照年不知怎的,竟捏著江映雪的臉親了上去,好在老鄺反應及時,就差一點李照年就親了上去。
之後辦公室傳來李照年的慘叫,慘叫聲貫穿了整棟教學樓。課後大家的話題都不再是遊戲,明星或者電視劇,而是三班有個最有種的男人:李照年。
他敢上課調戲校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