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風微涼。
雪夢躺在柔軟舒適的床上,疼痛並沒有消失,反而更加劇烈的將雪夢扼製在生死邊緣。漸漸地,眉頭皺成了好看的“川”字,又漸漸舒展開,好像是一個小孩子吃了一顆甜甜的糖。但事實並不是這樣。
半晌,雪夢驚醒了。纖纖玉指還緊緊地抓著床單,細細的回味著什麼。
風勾起雪夢宿醉的回憶,她眼神空洞而迷茫地望著遙遠的地方。她著一身白素衣,赤腳走出了門外。白衣襯得她的肌膚如雪,似一塊白玉般光滑細膩。
晚風落在雪夢的額上,額上的蝴蝶印若隱若現。門被雪夢輕輕打開,走向了小木屋附近的小湖旁。冰藍色的眼瞳像一潭深深的湖水,靜謐而優雅。
她跪坐在湖前。湖麵風平浪靜,水波微微蕩漾,綻放出一個又一個輕微的漣漪。黑色的劉海擋住了她半邊眸子。
少年細碎的發絲飄揚著,他從後麵箍住了雪夢的手臂。雪夢微微轉身,眼神裏映出的卻是另一個少年的模樣——邊裏唯世。
“唯世君。”雪夢噙著一抹淺淺的笑,薄薄的唇微微勾起,像兩瓣粉紅的櫻花花瓣。她從容地將半邊劉海綰到另一邊,最後緩緩站起來,擁住了夜辰。“抱歉,”雪夢低下頭,綰起兩鬢的長發,綰到耳後,“我隻是有點想你了。”
夜辰有些詫異地望著雪夢,但接下來的情節(某冰【捂臉】:太不好意思了……QAQ)卻令他出乎意料。雪夢轉過身,眸子帶著撲朔迷離的灰色,睫毛蓋住了眼睛,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的苦笑。輕薄的唇紅得妖冶,蜻蜓點水似的吻上了夜辰的柔軟的唇。
一絲驚愕從夜辰眼底閃過。
夜辰攬住了雪夢的腰,將一個淺淺的吻變成了深吻。
“咳咳——”雪夢蹙起眉頭,溫柔地吟著:“謝謝。唯世君。”雪夢的每句話都像是最鋒利的刀刃,一點點刺進夜辰的胸腔。
原來她在乎的還是唯世。
原來她還是在乎著唯世。
“對不起——”
這句話是對唯世說的。
因為,不是夜辰,今天雪夢也不會成為他身邊的這個“最熟悉的陌生人”。
晚風將兩人的錯覺吹走,永夜的感覺。
雪夢臉上的水滴順著臉頰滑落下來,但隨之的一陣傷心欲絕的痛楚,喚醒了她的意識,她警覺的說:“你是誰,為什麼我會來這裏?”
詫異。夜辰最終還是笑了笑,雖有些僵硬,但卻極其美麗。“那,讓我愛你,好嗎?”夜辰戲謔地舔舔嘴角,像是在回味剛才那個深吻,“為什麼?”雪夢臉上似笑非笑地表情也帶著稚嫩的純真。
“因為,”話說完一半,淺淺的薰衣草香伴著淡淡的酒味朝雪夢湧來,夜辰停滯了一會兒。
月亮蒙上了一層薄薄的輕紗,愈加朦朧夢幻。倏地,雪夢站在湖邊卻倒了下去,湖水淹沒了她的臉,隻剩嬌俏的鼻尖露在水上,她眼睛中的水霧與鹹澀的湖水融為一體,黑色散發稀稀落落地沉寂在湖水中,嗆鼻的水最終將雪夢淹沒,**的星光將她最後的一點餘暉帶走,亦美亦幻。
刹那間,雪夢的腦海中浮現出碎碎零零地幾幅畫麵,卻無法拚湊在一起。
金發少年(某冰【不怕死+極其欠揍的口吻】:這是黃毛小子吧……)用白皙細膩的手摩挲著櫻發少女脖子上的傷疤。
金發少年的唇輕輕觸著少女的臉頰,少女眼裏充滿驚慌,卻不知所措。(某冰:對麵的唯夢看過來~看過來~看過來~)
棕灰色柔順長發的女生哭的梨花帶雨,臉上還有幾道明顯的淚痕,精致的小臉兒也已經哭花,而櫻發少女低著頭,劉海遮住了她的臉,隻能看見瘦弱削尖的下頜,淚珠也奪眶而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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