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家主請別擔心,不是有句話叫什麼?人多力量大!”一名元使看得鬼定這般愁眉苦臉,又覺得自己不能不有所表示,出聲道,“我也願盡我的一份力,努力尋找昭小姐的下落。”
“比起這個,”鬼定有些頭疼地扶了扶腦,“如今最大的問題,是不知他們已經去了哪裏……”鬼定有些無奈,語罷,卻又靈光一現,“諸位可有什麼看法麼?”
各方元使聞言,卻是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皆沉默了。
鬼業見罷,也隻得歎了口氣,無奈想要編理下思路,此時,一個賊眉鼠眼的家夥卻賊兮兮地叫了起來。
“家主,少家主,手下貌似知道!手下貌似知道!”那小子或許是激動過度了,連聲音都拖上了一份娘娘音。
“鬼屁,你知道什麼?”鬼業沉聲問道。
這鬼屁,不過是個鬼家的外門弟子,說話做事從不正兒八經的,很少有人願意信他。如若不是情況緊急,鬼業都懶得鳥他。
“大家主,鬼屁知道帶走昭小姐的那個人是誰!”鬼屁神采飛揚地道。
“你知道?!”鬼業,鬼定皆疑惑了,不過卻是不怎麼信。
“鬼屁,你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哪裏有你摻和的?”鬼恭可是望這鬼屁十分不順眼,以前自己可是沒少被他戲耍過,心裏滿滿堵著一包窩囊氣呢。眼見他又在家主麵前天花亂墜了,不由氣急了。
“鬼恭,你別急,讓他說下去。”鬼業倒也不惱,他確實是不怎麼信的。再說了,這鬼恭,也是他最喜歡的下屬,倒是挺中用,他心裏對這鬼恭也是很滿意的,所以自然也明白,這鬼恭,是不想讓自己被戲耍了。
鬼業心裏,倒是不認為這鬼屁有膽糊弄了自己。笑話,如若戲耍了他,那人在這鬼家,還能討得了好麼?
鬼業對著鬼屁點點頭,示意他接著說下去。
“家主,少家主,先前弟子在院裏巡邏,不知怎麼的忽然就被人一把提起,雙腳就懸在空中了,我那個驚啊,回頭一看,隻看到一個乳臭未幹的黃毛小子……”鬼屁柔柔地道,“弟子覺得人格尊嚴已經受到了傷害,於是有些來氣,就回頭說了他幾句,哪料到,他非但不理弟子,態度還極為裝逼。而且,還對弟子進行了人身攻擊。”說到這裏他頗有些不滿,“弟子隻能和他求饒呀,他便問了弟子,鬼家新房是在哪裏。弟子就想呀,怎麼能把這地方告訴這種不三不四的人呢?他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弟子也是十分為家族著想的……於是弟子執意不肯告知他,他就威脅弟子,於是一驚之下……”鬼屁抬眼看一下鬼業,卻發現自家家主的臉色已經十分不好了,於是頗有些擔憂地止住了話。
“你?”鬼定凝眼一瞪,怒了。
鬼屁心裏急忙叫苦不迭,惱恨自己實在是得意洋洋。先前被炎彬修理了一頓受的氣也沒地方出,此時卻有了一個報複炎彬那臭小子的機會,怎麼還能夠憋的住?搞得好了,說不定家主還給打個賞呢,於是這口無遮攔,也沒有給事實加個點綴,這一話之下反倒把自己給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