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晨的陽光照舊的射進聽雷的房間,其實早在之前他就已經醒來,身上的傷口早就已經愈合,除了肩膀上的那個,別的地方連一塊傷疤也沒留下。
樂觀的聽雷已經把昨天所發生的事情完全忘卻,其實他一直都是這樣,總是牢牢的記得自己快樂的事情,而不快樂的一覺起來就忘的幹幹淨淨。
聽雷起身,雖然動作有些吃力可他卻毫不在乎,該怎麼樣還是怎麼樣,沒有一點反常。
“鐺鐺鐺”三聲敲門聲響起,卻又聽有人道:“我是馬羽衝,聽雷你還好麼,我給你帶了點米粥來。”
聽雷一聽是羽衝,便道:“是羽衝啊,你進來把,老子已經起床了,你那米粥怎麼樣,如果不好吃的話,老子可不會吃的那!”
羽衝一聽就知道聽雷沒事,若是有事那能說出這番話來,推開門一看,果然聽雷已經坐在桌前了,羽衝將手中的食盒放在聽雷麵前,還沒等羽衝坐下,聽雷就已經大口大口的吞咽羽衝帶來的米粥來,隻不過那樣子實在是難看極了。
羽衝眼看如此也就放心了,對聽雷道:“周家的大小姐周洛洛,今早走了,說是家中出了急事,就將你留在此處養傷了。”
聽雷點了點頭,他早就猜到了,反正那個湖底家夥也不是一定要他把麒麟骨送回馬家堡。
羽衝見他不語,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看著聽雷動作,一隻手拿著勺子,因為沒了左手,隻能彎下腰,將身子俯下,嘴巴嗑在碗上,大口的吃,心裏好為聽雷傷心。
羽衝突然想到什麼,又道:“聽雷,我爹說等你傷好了想要見見你,隻是不知道你現在...”
聽雷一聽心裏就奇怪了,問道:“你爹是誰啊?怎麼想見我這個無名小卒?”
羽衝答道:“聽雷你也別這般妄自菲薄,你雖無名但你功夫了得,想要楊名也隻不過是遲早的事。”頓了頓又道:“我爹就是馬家堡的堡主,我爹行事從來都是神機莫測,我也從來不問緣由,隻是他叫我做什麼我便做什麼了。”
聽雷心想羽衝的老頭子還搞什麼神秘,你越是神秘老子越是要會會你,道:“那好我就隨你去把,反正我的傷也都好了。”
羽衝一直都甚是奇怪,聽雷身上的傷若是換了他人就算不死也起碼要修養個一年半載,可是聽雷他卻好像是得了傷寒發燒一般沒有兩天便好了,問道:“聽雷你的傷為何好的如此的快,要是換做是我半年都好不了,可是你一天就能這般大口喝粥了!”
羽衝這一問卻是把羽衝給難道了,其實就連聽雷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佯怒道:“老子是一般人嗎?老子身體壯的像頭牛那是你這身板能比的,你看看我這肌肉,再看看你的那個,什麼叫天壤之別你懂麼,看看你這學問要不是我知道你是馬家堡出來的還以為你是叫花子呢!”
羽衝為人正直死板,聽聽雷這麼一說還真信了,低聲問道:“聽雷大哥,你這身子是天生的還是後天練成的,若是後天練成你不如也教教小弟我呀!”
聽雷一聽差點沒笑出來,心道這小子還真好騙,正了正神色道:“唉!可惜啊可惜,真是可惜了你這份心了,老子的身子那可是天生的,那可是集天地靈氣於一身凝練而成!”
羽衝呆呆看著聽雷心中的感歎無限,人與人之間的差距真不是努力能改變的!
說了這句話聽雷的早飯也吃完了,而且是吃的幹幹淨淨,就連一粒米飯也沒剩下,聽雷看著還在發呆的羽衝道:“你小子怎麼還在發呆呢,你不說你老頭子要見我嗎,我現在沒事,你還不帶我去見他。”
羽衝這才驚醒過來,忙道:“對對對。我爹要見你,你跟著我來把。”
聽雷心道這小子傻裏傻氣的到是個做兄弟的好人選,一看羽衝出了房門聽雷也跟了出去,聽雷還是第一次邊走邊看馬家堡,昨天聽雷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進來的,身上那麼重的傷,那會什麼也沒看到。馬家堡中的人倒是不少,而且各個衣著華麗,身穿金線蠶食做的衣服的人比比皆是,對聽雷來說更重要的是這裏的姑娘很漂亮,盡管聽雷被美女傷害過的次數已經不是一次兩次,可聽雷卻依舊好色,這那道是一種天賦?
馬家堡很富庶,而且不是一般的富庶,真個馬家堡依山而建,進可攻退可守,裏麵的圍牆全用上好的玄武岩所建起,厚度竟達兩丈,所有的房子也都用上好的木材上好的磚塊所建造,冬暖夏涼,實用而且美觀,每個房子樣子大致一樣,但也有不同的地方,比如馬家堡的最不同的房子外麵就塗了一層金粉,莊嚴華麗,這個正是聽雷來到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