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魏特助,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很抱歉。”
賀宴之徑直打斷了譚亞亞的話。
“對了,薑小姐沒有受傷吧?”
他記得剛剛看到,薑虞裙子上全是血。
想到這裏,他的臉色有些難看。
魏寧卻說:“具體的情況我也不太清楚,賀老板,我先走了。”
說完,魏寧讓人拖著譚亞亞離開了。
賀宴之身後站著的幾個老總麵麵相覷,神色各異。
看起來,這個譚亞亞好像惹了個大麻煩,該不會連累到賀宴之吧?
賀宴之倒是神色如常,和他們打了個招呼就先行離開。
他一邊走一邊打了個電話出去。
那頭很快接了。
“我在車庫。”
車庫裏。
奚恬站在車前抽煙,她的神色有些陰暗,臉上之前被打的淤青還留有一點痕跡。
賀宴之大步朝她走了過來。
奚恬把煙頭扔在地上,抬頭剛衝他笑了一下,“宴——”
啪的一聲巨響,她的臉直接被打的偏向一邊,五個鮮紅的巴掌印,在她臉上浮現出來。
賀宴之打了一巴掌還嫌不夠,又抬腳踢向她的肚子,直把她踹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捂著肚子疼的發不出聲音。
“你他媽的!你這個賤人!”賀宴之氣的狠狠罵出髒話,扯開領帶,雙手叉在腰上。
奚恬疼的臉色慘白,捂著肚子還在說:“宴之,你怎麼了……”
賀宴之冷笑一聲,蹲下去一把掐住她下巴,直視著她的眼睛。
“怎麼了?還他媽在這裏裝?譚亞亞是不是你叫去的?她跟薑虞連交集都沒有,怎麼會想到跑去找薑虞的麻煩?!”
奚恬抿著嘴不說話。
賀宴之掐著她的手不斷用力,眼裏怒火翻騰。
“說話!”
奚恬垂著眼瞼:“是,是我叫去的。”
賀宴之見她承認,抬手又是一巴掌扇在她臉上。
“上次在狩獵場我已經饒了你一次,讓你不要再去招惹薑虞,你拿老子的話當耳旁風是吧?!”
奚恬被他掐的生疼,仰頭看著他,眼淚都逼出來。
“我沒讓譚亞亞去傷害她,隻是找了幾個攝影師,想拍點醜聞而已。”
“照你這麼說,我他媽還得謝謝你手下留情。”
這個女人的野心是越來越大了!
要不是她有幾分和薑虞相似的眉眼,他早就一把掐死她了!
奚恬眼淚瘋狂落下,分不清是心疼還是身體疼。
“宴之,她明明都跟薄縱在一起了,你也看到了,你為什麼還要——”還要如此死心塌地。
“閉嘴!”賀宴之的怒吼聲在整個車庫裏回蕩著,“你以為你做這些事,就能取代她的位置是嗎?我告訴你,不可能!這輩子都不可能!你就是一條母狗,賤貨!你連她一根頭發絲都比不上!”
他一把甩開了奚恬。
奚恬倒在地上,哭著哭著就開始笑了起來。
“是的,我確實是比不上她,那又如何?她像我一樣喜歡你嗎?有我這麼愛你嗎?她甚至連多看你一眼都不願意!她現在可是薄縱的人!”
賀宴之氣的發瘋,恨不得再踢她兩腳,可不遠處一輛車開了過來,他隻好一把拖起奚恬,塞進了副駕駛。
“這個月你就呆在別墅裏好好反省,一步都不準踏出來,還有,你最好祈禱譚亞亞的嘴巴夠嚴!要是她把你供出來,我一定會毫不留情的把你交出去。這次加上上次狩獵場的事情,薄縱會怎麼對付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