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田正繼讓他慢慢說,他上氣不接下氣,指著門外說道:“莊主,快跑!他們已經到了莊子口了……”
石田正繼一聽驚出一身冷汗,身旁長子石田正澄正用一副莫名的眼神看著門口,低聲喃喃道:“難道織田家要冒天下之大不韙,要對聖山動手了嗎?”
石田正繼聽得他兒子的話語,背後又是一陣冷汗,汗毛豎立,回身問道:“你什麼意思?”
石田正澄眼見得父親如此模樣,也知道自己的話語讓一向沉穩的父親嚇出了一身冷汗,就算是自己也是如此這般,誰能夠想到織田家會如此膽大包天,竟然動用兵力對一向跟隨天台宗延曆寺的石田莊動手,對石田莊對手就是在警告比睿山的和尚們,織田家要對他們動手了。
石田正澄又是低聲問道:“父親,顯然現在的局勢已經不得不讓我轉換門庭倒戈相向了,既然織田家已經選擇了對比睿山動手,那麼石田莊定然會首當其衝的成為對方出手的鋪墊。”
石田正繼突然想到了什麼,說道:“如果這些兵馬隻是心血來潮,那麼會是一副什麼樣的情況?!”
石田正澄哪裏想到如此深層次的問題,他剛剛已經被織田家軍隊的到來嚇破了膽量,還以為織田信長要對比睿山動手了,可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很有可能隻是織田信長的手下某位大將心血來潮的一件突發事件。
石田正繼思量了片刻時間,也就是瞬間的事情,他說道:“太郎,你立即帶上那個和尚從後山小路逃出,隨便告訴他,我們石田家要與莊子共存亡,然後前往比睿山將小弟尋來,躲藏在山中,如果來人放過石田莊一家老小的話,你就帶上小弟一同隨了來人便是,如果……一切都要靠你們兄弟兩人去爭取了,一同要好好照顧小弟你。”
說著,石田正繼老淚縱橫,石田正澄也是如此這般。
兩人哭了一陣,石田正繼跟隨著來人故作穩重得走了出去,石田正澄走到木屋門口,聽到屋內傳來陣陣騷動聲,臉上一陣通紅,想起以前與芬夫人的偷情事情讓他胯下一陣難受,原來這個芬夫人乃是一個人盡可夫的女子,不然石田正繼也不可能讓他的妻子做出這種事情來,既然人盡可夫就讓她做能夠幫助石田莊的事情吧。
石田正繼就是如此安慰自己的,而石田正澄站在門口不覺得有一些憤怒,他還沒有完全做到他父親的境界,心中還有一些醋意,不過現在可不是發怒的時候,織田軍近在咫尺已經到了莊子口,一旦包圍了石田莊,他們就是想要跑的話也來不及了。
想到這裏,石田正澄“砰”的一聲打開了木門,由於屋內的嬌聲太過於巨大,徹底掩蓋住了木門拉開的聲音,讓動情的兩人渾然不知道已經有人打開了木門,正在門口看著兩人的動作。
麻臉和尚藏在棉被裏的,卻在隱隱的騷動著,芬夫人的表情奇怪起來,同時在“呃……呃……”的狂叫著,然後麻臉和尚的就開始緩慢而有節奏的起伏不停。
這兩個人居然當著他的麵,不理會他就自顧自的做起人類最原始的本能來。
石田正澄看著芬夫人泛紅的臉蛋,紊亂的喘息,麻臉和尚低頭在吃著她的耳朵,棉被裏的波動越來越強烈,他們兩人的反應也越來越激情。
正當兩人快要進入高潮的時候,芬夫人突然看到了門口那尊猶如鐵麵金剛一般的男子,“啊”的一聲大叫,推開了正要再進一步的麻臉和尚。
麻臉和尚推開的時候也看到了後麵站著的一個人影,罵罵咧咧的喊道:“八嘎,死啦死啦的。”
石田正澄聽到八嘎的聲音這才想起自己的使命,連忙說道:“主持大人,情況不妙,織田家的軍隊已經到了莊子口,父親吩咐小的立即帶上主持大人走後山小路離開這裏。”
麻臉和尚聽到石田正澄的報告,立即嚇出了一身冷汗,他也如同石田父子一般沒有想到織田家竟然會對比睿山保護下的石田莊動手,如此重要的情報一定要先給法王知道,早作準備,不然被織田家打個措手不及可就不妙了,想到這裏,立即跳將起來,不顧身下哀喘赤果果的芬夫人,披上僧衣就跟著石田正澄跑了出去,此事不表。
再說林通政率領著他的千餘兵馬到了石田莊外,立即對著手下將領命令道:“助右衛門,你立即率領二百五十人繞到村後把守住通往後山的小道,一定不能夠讓他們跑了,我們雖然不畏懼比睿山,但是也不能夠讓他們回去報告這裏的情況。”
奧村永福聽到林通政的命令,隻得“嗨”了一聲帶著二百五十人輕裝前進,繞過了莊子向著莊子後麵的山道跑去。
林通政又說道:“小五郎,你率領二百五十人守住河口,膽敢離莊者全部抓將起來,如遇反抗格殺勿論,還有如果有人接近石田莊也一並抓將起來,隻準進不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