綢司聽到腳步聲,下意識的看到來人,不由愣住了。
若說身邊這個抱著她的小白臉是極品,那這個走過來的男人就是極品中的極品。
他劍眉星目豐神俊朗,雖然皮膚不白,但卻是健康的小麥色,穿了一身黑色勁裝卻更顯得身姿挺拔,健碩有力。
“駙馬,皇妹無甚大礙,她這樣隻是頭疼病發作意識不清。”說著對方就將懷裏的綢司扯開。
綢司剛才就抓著對方的衣襟,如此一扯,便不光是綢司的衣服有些淩亂,連身邊這男人的衣服也被扯的有些亂。
“微臣明白,微臣已經請了神醫過來,對方最擅長針灸之術,就讓其為公主診治一番。”宋談諳像是沒看到兄妹兩個親密依偎在一起,眼也不眨的說道。
綢尚微微皺眉,他剛才就是隨口那麼一說,為的是不讓對方起疑。
若真的紮針……
他看向綢司,眼裏閃過一抹愁緒。
綢司看到了,卻不以為意,直接對譚鬆韻說道,“那就讓神醫進來吧。”
其實就在宋談諳進來的這一小會功夫,綢司已經大致猜出自己目前的處境。
綢司向來身嬌肉貴,她的頭也的確有點疼,本著不委屈自己的想法,她是不會拒絕神醫看病的。
她話音剛落,兩個男人的眼裏都閃過一抹疑色。
“皇妹,你確定?”綢尚是知道自己這個皇妹的性格的,半點痛苦都吃不得,等下紮了針估計得鬧騰很久。
而宋談諳卻是捏緊了藏在袖袍裏麵的拳頭,這個公主可真是不簡單,難道又是什麼新的計謀?
宋談諳拍了下兩下手,外麵就進來一個穿著月牙長衫的男子,這人也是長的風光齊月,是個妙人兒。
對方要給綢尚行禮,被綢尚揮袖拒絕。
這神醫不敢怠慢,來到床邊坐下,開始為綢司診脈,然後又問了綢司一些問題,就拿出銀針給綢司針灸。
綢司在對方動手之前,突然抬手製止,“你既然是神醫,應該醫術了得,要是本宮感到了半點不適……”
【哼哼!就拿你的人來賠償。】
神醫半句廢話都沒有,動作很快的就給綢司紮了一針。
接下來綢司頭上紮了不少針,綢司卻都感覺不到疼痛。
她有點鬱悶,不過等到對方一輪針灸下來,她的頭疼還真就消失了。
“皇上,公主,駙馬,草民已經診治結束。公主應無大礙。”
“咳咳!沒想到你的醫術還不錯,謝了。”綢司故作大方的道了句謝。
其實她內心卻是狂躁的。
【可惡可惡!本小姐長的這麼天生麗質,給你機會當本小姐的跟班,那都是抬舉你,你居然還敢拒絕!態度惡劣,差評差評!】
神醫看著綢司的目光閃過一抹異色,然後就拱手告退了。
到是留下另外兩個男人尷尬疑惑。
綢尚自然是知道他的皇妹沒什麼問題,可她居然麵不改色的就全程承受了針灸治療,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她如何做到?
而宋談諳心裏卻是越發警醒,這個公主好像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