隴山位於奉城南部五公裏處,是一座高山,山尖直入雲霄,並且山道陡峭狹窄,山內充斥著各種野獸,所以一般除了獵戶很少有人來。易青鬆走了大概有半個時辰便看見了遠處高聳入雲的隴山,心下高興,加快步伐,不一會便來到山下。
此時福伯正盤膝坐在一塊石頭上,見易青鬆過來,抬頭瞅了眼時辰,並沒有起身,說道:“不錯,有骨子刻苦勁。”
易青鬆走到福伯身前行了一禮,說道:“福爺爺,現在是要教我修習靈武了嗎?”
“不急。”福伯搖了搖頭道:“在這隴山頂上的石台上,我放了一把寶劍,你去取下來。你拿著這個,有這個在,山上的野獸便不敢靠近你五丈,去吧。”說完福伯遞給了易青鬆一個紅色錦囊。
“啊!”易青鬆下意識的接過錦囊,抬頭看了看那隱藏在夜空中的隴山,易青鬆運足了目力卻也是望不到山頂,不由得呆立當場。又看了看坐在石頭上閉眼休息的福伯,心中知道這是福伯給自己的考驗,嘴角露出一絲苦笑,心中暗歎:“就當是去上山踏青吧.”然後抬腿便往山上走去。
福伯也是看了眼易青鬆,略微一笑,接著又是閉上雙眼,盤膝休息。
且說易青鬆走上山路,此時天還沒亮,雖是夏日但山中的溫度卻是很低,易青鬆又隻穿了件單衣,一陣風吹過便是感到刺骨寒冷,山間道路既陡峭又濕滑,稍不留神便會滑到,道路兩側樹木因為常年沒人修剪,有不少已經漲到山道上,易青鬆沒走多遠身上就已經讓樹枝劃出幾條血痕,遠處不時傳來幾聲野獸的咆哮,不過也許是福伯給的錦囊起了作用,易青鬆這一路上卻是一隻也沒見到。
要知道,易青鬆今年才剛剛六歲,這麼大的時候正是應該被人寵愛,過著衣來伸手翻來張口的日子,何況易青鬆又是大家族的公子,平日裏那受過這份罪,走了才不到兩刻鍾便有些走不動了,不過易青鬆到也有骨子執著勁,硬是又拖著矮小的身軀向上攀登,知道真的是累的氣喘籲籲才不得不找了一塊略微平整的石頭,坐上去休息。
不過剛才因為一直在向上攀登,已經流了不少汗水,此時坐下休息,被冷風一吹,仿佛掉進刺骨的冰窟窿裏麵,易青鬆隻是稍微坐了一會便被凍的不行,隻好起身繼續向山頂攀登。
經過了大概一個半時辰的時間,易青鬆終於是登上了山頂,不過還沒等他來得及高興,眼前的一幕又是讓他感到鬱悶。隻見在山頂之上有著一個兩米多高的石台,石台的側麵懸掛著一條鐵鎖,想必是為了方便上到石台頂上而建的,不過因為長時間沒人用過,鐵鎖和石台周圍都已經長滿了苔蘚。
“不用這樣吧。。”易青鬆在心裏暗暗叫苦,不過還是走過去抓住鐵鏈,雙腳蹬住石台,手腳並用,努力向上攀爬。不過因為苔蘚的緣故,石台實在是太滑了,經常還沒等爬幾步就滑了下來,對此易青鬆也沒有別的辦法,隻能是不斷的向上蹬。
“還差一步了,加油!!”易青鬆咬著牙緊緊抓住鐵鏈,努力要跨到石台頂上。
“啊~”隻聽一聲慘叫,原本已經距離石台頂部僅一步之遙的易青鬆從石台上掉了下來。隻聽“嘭!”的一聲直接把易青鬆摔到地上。
“嘶.”易青鬆躺在地上疼的直吸氣,這下摔的可是不輕,不過好在易青鬆手裏拽著鐵鏈,減緩了摔下來的速度,不然就這一下就得給他摔昏過去。
易青鬆躺在地上緩了半天,總算是扶著鐵鏈站起來了,伸手揉著後腰,抬頭看看這石台,想想都到這了,要是就這麼放棄了之前在山裏的那些努力不就白費了嗎,歎了口氣:“唉,爬吧!”說罷,將鞋襪全部脫掉,拉住鐵鎖又是往上攀爬。
總算是功夫不負有心人,再失敗了十多次之後,易青鬆終於是上去了。石台頂部麵積不大,大概能站七八個人,中間的位子插著一把寶劍,劍身沒入石台之內,外麵隻露著一把劍柄。
易青鬆走過去仔細一瞧,劍柄的材質他從來沒見過,並且在劍柄末端還鑲嵌著一顆被打磨的十分規整的翠綠寶珠,用手抓住劍柄感覺還有一絲溫熱。再一用力,“刷”整個寶劍就被拔了出來,並不是易青鬆力氣多大,而是劍身太過鋒利,隻是稍稍用些力氣便拔了出來,與劍柄不同,劍身筆直,接近三尺長度,這已經是一把長劍,而且劍身通體泛著一股寒氣,即使易青鬆這個不懂兵器的小孩子都能輕易看出這是一把上好的寶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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