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大哥眉峰這才鬆了鬆,不過隨即又緊繃了,“你叫他來做什麼?你是不是大清早去旅館找他了?要說實話,我都能查到的。”

麵對‘審訊’,陸月嬌低頭,“是。”

陸大哥的眉頭又皺起來,“你一個女孩子家怎麼可能這麼隨便去男人房間?他有沒有對你做什麼?”

陸月嬌,“沒有沒有,我們之間可純潔了。”

“哼。”

陸大哥顯然不信,

“小妹,你太單純,不了解男人的劣根性,以後不許你再單獨跟他一起,尤其是呆在一個房間裏。”

陸月嬌耐著性子聽完陸大哥的訓斥,“好了大哥,我都知道了,你錢帶來沒有?”

陸大哥一臉無奈,“帶了帶了,不帶錢我能來嗎?”

“不過我還是要說你們雖然是朋友,但是交往要注意分寸,畢竟你還是未出閣的姑娘,將來要嫁人的,名聲不好了看你怎麼嫁人。”

陸月嬌差點就脫口而出自己跟許慎的關係,可想到大哥知道後的反應還是忍了下去,現在最重要是把許慎的身體養好。

幸好那鐵柵欄隻是從二樓的扶手上掉下來的,而許慎又皮糙肉厚的,身上並沒有受什麼傷,但頭上被縫了十幾針。

陸月嬌守在醫院照顧了許慎好幾天,她這天天不著家的異常舉動終於引起了陸母的懷疑,在陸母的逼問下陸月嬌才說出實情,

“……媽,你別問那麼多了,他就是我的一個朋友,當年在東河村幫了我不少。”

陸母不動聲色,“那我得好好感謝一下人家了,下午正好燉點骨頭湯送過去。”

陸月嬌沒辦法,隻能親自帶著陸母來看望許慎。

這可是許慎第一次見丈母娘,他格外受寵若驚,全程都很緊張,但良好的修養早已刻在骨子裏,從他一言一行一舉一動就能看出來。

陸母原本以為自己會見到一個莽漢,交流下來卻發現許慎很有學識和見地且目光堅毅坦蕩,這讓陸母不由得想到陸父年輕時的模樣。

那時的陸父血氣方剛、一身孤膽,與眼前年輕人倒有幾分相似。

陸母離開時,陸月嬌小心翼翼地問,“媽,你覺得許慎這人怎麼樣?”

陸母略微好笑地問,“你跟他認識幾年了不知道他人品如何嗎?”

陸月嬌挽著陸母的手臂撒嬌,“我這不是沒什麼閱曆嘛,媽,你覺得他怎麼樣?”

陸母點頭,“是個不錯的小夥子。”

陸月嬌聽到這話暗暗鬆了口氣,隻要她媽點頭,這事就成了大半,陸家的男人有幾個敢不聽母親的?

誰料陸母突然發問,“他真的隻是你的朋友?你們就沒有什麼更親近的關係?”

陸月嬌沒想到陸母會如此直接,立馬有點慌了,“當,當然沒有。”

陸母含笑,“我本來還想說這小子不錯,是個能交往的對象,既然你沒意思,那我就再替你多物色幾個。”

陸月嬌立馬打斷,“不是的媽,我倆……我倆正談著呢。”

陸母,“你呀,還是這麼沉不住氣。”

“我要不是看到他枕頭下壓著的那條圍巾太眼熟了,還真信了你的鬼話,不過他多大了?家裏幾口人?自己做什麼工作的?你得跟我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