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一定是他偽造的!”蓋吉不依不饒。
“不,詔書是真的。”費格慢慢的給大家添上茶。“我昨天覲見了陛下。陛下親自肯定了詔書的內容。”
“什麼?你見到陛下了!”哈博德和布朗姆幾乎同時跳起來。
自從半年前棣克杉塞斯國王的慢性病病情加劇以來,他召見臣子的數量越來越少,近兩個月幾個將軍完全沒有見到過國王了,他們都非常擔心他的情況。
“是的,在梭恩忙著巡視他的慶典儀式的準備情況的時候,我獨立去了陛下的寢宮。”
“陛下他的情況如何?”布朗姆問。
“不像我們擔心的那麼差,起初我看到陛下的氣色很差,但是聽我向他報告了大祭司下令將布朗姆將軍請回來以後,陛下明顯的精神了很多。”
“你是說,陛下的病有一部分是裝給梭恩看的?”蓋吉說。
“恐怕有很大一部分是的。”
“那麼陛下一定也是在懷疑梭恩居心不良,可是為什麼對他最近的囂張又不聞不問呢,難道是想引誘他徹底露出真麵目?”哈博德將軍沉吟著。
“恐怕不完全是這樣的,陛下現在對於梭恩是有忌憚的。”希姆接過話,“自從德溫王儲失蹤以來,王室後繼無人,梭恩在血統上擁有繼承王位的合法可能,陛下一定是不想和他產生嚴重的衝突,是想爭取更多的時間和機會尋找王儲,或者培養新的繼承人!”
“沒錯!”費格很讚賞年輕的希姆的分析,“所以,隻要我們沒有掌握梭恩危害國家的實質性證據,就不能和他激烈衝突。”
“可他也一定不敢太明目張膽的排斥異己!”蓋吉不甘落後的發表意見,“因為他也不會拿自己合法繼承人的位置來冒險!”
“不錯!”宰相笑著看著和總是愛和希姆爭鋒的女將軍,“所以,我們明天的任務不是阻止他做執政親王,而是逼他做一個稱職的執政親王。”
對宰相府連續不斷的嚴格監視讓梭恩.布瑞博.珂維羅維充分的相信自己今天將順利地成為派翠塞恩特的執政親王。他正在宮廷,在國王每天迎接黎明的地方瞭望朝陽。
“大公殿下,一切就緒,請您出發吧!”侍衛長前來稟告。
“很好,出發吧!”
這是梭恩最意氣風發的時刻,他乘著12匹鞍轡齊整,插著12支王家權標的馬車,這已經是王者的標誌,僅僅比國王略低一點,然而在他的眼裏,這一點差距將迅速的消失。
百姓和官職較低的臣工們隻能夾道觀望著這耀武揚威的車隊,隻有有爵位的貴族們才被允許參加任命儀式。
四大將軍的家族世代為貴,不要說他們四位全是一等候爵,他們家族中十幾歲的孩子往往都擁有爵位。貴族們按照各自的家族在儀式台前的廣場上等待著迎接梭恩的車隊。四位將軍的家族在其中異常的顯眼。
廣場旗幟飄揚,車馬如流,可這個本來應該很莊重的場合現在卻充滿了不安和耳語,一路上想象著將得到怎樣熱烈歡呼的梭恩很快接近了大廣場,不過迎接他的卻是一片唏噓。
“前麵怎麼回事?”他非常氣憤地向侍衛官詢問。
“已經派人去調查了,殿下!”
士兵們很快就回來了,“殿下,是布朗姆.加.布隆瑟回來了。”
“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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