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2 / 3)

柳永福裝的無奈的說:“也不是我過河拆橋,沒辦法呀。”

“叔,我知道。”蘇誌彥送走柳永福後,就像泄了氣的皮球全身癱軟在地上,接二連三的打擊,讓這個內心徹底瓦解。

郝梅回到自己這個就別的家,院子的雜草已經有一人多高,門窗上糊的紙早就破爛不堪,郝梅費了一天功夫才算把這個小院收拾成一個原來的樣子。郝梅開始了自己平淡的生活,可是這個生活剛剛平淡了幾日,就傳來一個不好的消息,蘇誌彥被抓了,郝梅不明白蘇誌彥為什麼會被抓,但是郝梅覺得自己一定要去看這個對自己有恩的人,自己心中愛的人。

郝梅收拾了一下自己,聽不明白就開始走,因為自己離縣城很遠,郝梅從早一直走到響午才到縣城。縣城的監獄郝梅很清楚,曾經自己也在裏麵住了一段時間,郝梅沒有多費時間就到了監獄。看到那個自己心中默默愛著的男人。

蘇誌彥現在的樣子和郝梅曾經救的時候有點相似,郝梅滿眼的淚水,自己除了淚水在什麼也沒有。郝梅找到關押蘇誌彥的牢房口,哭著說:“老爺,我來看你了。”

蘇誌彥沒有想到自己在這個時候隻有郝梅來看望自己,想想自己對郝梅的誤解,蘇誌彥心中有點感覺對不起郝梅,而郝梅現在還叫自己老爺,蘇誌彥羞愧的說:“我都是階下囚,還叫什麼老爺,你還是叫我誌彥吧。”

蘇誌彥曾經所有的傲氣都沒有了,回到了郝梅初見的樣子,他沒有傲氣的資本了,唯一的光環隨著進入監獄那一刻全部破滅了,破的成為粉末,隨著風兒飄散顆粒不存。

“你是文曲星下凡,一定會逢凶化吉。”郝梅安慰著蘇誌彥。

“會嗎?”蘇誌彥似乎來了一定信心。

“會。”郝梅堅定的說。

“對,我一定會逢凶化吉,我還有一個兄弟在省城,隻要他知道我,一定回來救我的。”蘇誌彥似乎來了信心,激動的說:“如梅,我給他寫封信,你幫我郵寄一下,這可是我全部的希望。”

蘇誌彥多日來第一次這麼幸福,他眼中看到了希望,看到存活的希望,對於這一顆救命的稻草,蘇誌彥抱有很大的希望,忙讓郝梅幫自己拿來紙筆,可憐郝梅哪裏準備了這些,隻能出去買了一些紙筆再回來。蘇誌彥忙快速寫好後裝進信封,激動對著郝梅說:“如梅,我的生死都在這裏麵,你一定要幫我。”

“放心吧,我這出去就給你郵寄去。”郝梅忙接過信,這一刻郝梅感覺這個信有千斤之重,生怕一不小心弄丟了,把信裝進自己懷裏,也許隻有放在懷中才會覺得安全,這可是蘇誌彥全部希望。

郝梅一出監獄就急忙去把信件郵寄出去,當郵寄出去那一刻,郝梅似乎才放下了所有的包袱,想想自己終於可以為自己的恩人,自己暗戀的人做一件事,郝梅就覺得心裏很滿足。

蘇誌彥入獄後,在名州縣算是一個新聞,但是之後的新聞更是轟動了整個名州縣。這一天幾輛汽車駛進名州縣,對於一生沒有見過的名州縣人民來說那是一個傳奇的事件,整個全縣的人民幾乎都出來了,大家都是想要目睹汽車的尊榮,曾經聽一些出去做買賣的人說起過汽車,但是這畢竟隻是傳說而已,對於自己能見到傳說中的汽車那就不一樣了。

人山人海的圍著汽車,大家指指點點的,有一些不明白原有的的人會無知的問:“你說汽車吃什麼?怎麼會跑的這麼快?”

“聽說是一種叫做柴油的東西。”自認為畢竟了解的人解釋。

“那也是一種什麼油?”很顯然這是一個大家不知道的名詞,所有想知道答案的人看著說出柴油的人。大家的好奇、無知給了這位說話的人充分的信心,這人繼續說:“柴油自然是一種高級的柴火,聽說這種東西隻要見了火就燃著了。”

“你胡說吧?哪有這樣的柴火?”很顯然大家不信這個世界會有這樣的神奇燃料,自己家的柴火都要費半天的時間才能點燃更不要是這種遇火則燃的東西,這皆知就是一個笑話。麵對大家的不信,說話者隻能啞巴吃黃連了。

車下走出一個年輕的青年,白皙的皮膚足以證明這人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太陽下幾乎沒有曬過,黑色的西服,至少名州縣沒有出現過這類服裝第二次,徐鶴年站在自己早已準備好的拉拉隊中間,就像迎接一位自己有生之年第一次遇見的名流,不停的搖擺著手裏的旗幟。